“对。”秦戈肯定
雷迟
说法，“最关键是，他发现自己性满足不是因为对器官生理刺激而产生。他杀人同样能得到性满足，而且是比单纯生理愉悦更强烈满足，身和心，同时达到亢奋顶点。”
谢子京也坐到雷迟身边。他像学生
样，看着秦戈讲课。
在秦戈讲到这点时候，秦戈瞥他眼。两个人同时想到X。
X控制人缘由，是否也来自于此处？他通过控制他人来达到满足，而他人通过他控制得到满足，两者殊途同归。
雷迟身边同事已经明白梁天路心态变化：“所以茶姥之后，梁天路选择半丧尸化人类。”
咙也开始受到控制。
这是次沉默杀戮，他把茶姥后脑勺砸得血肉模糊，直到身下老妪彻底断气，他才停手。
起身时候他发现自己裤.裆里潮湿粘腻。他又she精。
用铲子在茶林里挖个大坑，梁天路把茶姥尸体踢进坑中，用土掩埋。他甚至觉得，能死在自己热爱茶林里，对茶姥来说不是件坏事。
他用泥土擦拭石头和铲子，消除自己指纹。然后坐在深夜树下，在随身行李里翻出心仪女孩那个挎包。
梁天路杀害第四个人同样是个性工作者，半丧尸化人类。她尸体是几起案件中损毁最严重：梁天路分尸。
女人双脚、双手、双腿分别被砍断，扔在河里和垃圾桶里。
“躯体和头部扔进海里。”秦戈说，“他之所以选择分尸，和半丧尸化人类骨骼肌肉变化有很大关系。”
感染病毒半丧尸人虽然可以通过药物来控制病毒活性，但骨骼和肌肉都会呈现出脆化和纤维化表现，他们容
挎包里有女孩化妆品，钱包和身份证。钱包里有女孩和男朋友合影。梁天路用女孩照片和身份证再次满足自己欲望，他喘着气，在夜里袒露自己肢体，达到满足顶峰时，他忽然明白自己真正应该做事情。
“
进入他回忆时候，这个瞬间梁天路是极度亢奋。不仅是生理上亢奋，他整个‘海域’也弥漫着种仿佛狂欢气氛。”秦戈指着自己脑袋说，“梁天路是在杀死茶姥那个晚上，确认自己对女性控制力。”
雷迟皱皱眉。支队长办公室不大，雷迟已经把几个同样负责侦破这起连环杀人案同事也叫进来，众人认真地听着秦戈分析。
“现在说只是他精神状态，具体手法和过程还是得依赖你们。”秦戈说。
雷迟点头：“们明白。你意思是，梁天路杀茶姥之后，他认为自己对特殊人类女性拥有非同般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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