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平时都是随便他摸，不会有半句怨言
——或者说，他很乐意在唐错面前展示自己壮硕肌肉。但今天不行。
“别摸
，也别撩衣服
，你哪里有腹肌。”高术压低声音，“今天没吃抑制剂。”
唐错缩起双手。他乖乖按照高术指示推举杠铃，但脑子里去忍不住开始思考，为什
高术会对自己起性反应。
他想
会儿，面红耳赤，手也绷不紧：“太重，教练。”
高术：“不重，你上次也是这多。”
“你跟你爸不对付，为啥还要给危机办人打折？”唐错问。
高术：“他不高兴开健身房，那就专门吸引危机办人来消费。”
唐错：“好幼稚。”
高术有些羞恼：“你说什？”
唐错笑嘻嘻坐下来，高术给他调整杠铃片。在这片刻说话空隙里，唐错摸摸自己肚子，撩起衣服给高术看：“先不说胸肌，好像有点儿腹肌。”
抓手往前推，字是个个从他牙齿缝里蹦出来，“每天拍脸……都肿……”
组做完，他大大松口气，抬头对高术笑：“对，发现好像练出点儿胸肌。”
高术原本盯着他脸观察哪里被小猫爪子拍肿，听到他这句话，目光完全不受控制，落在唐错胸前。
但说实话，胸肌并没有特别明显。高术明目张胆地看，摇摇头。
“没有胸肌吧。”在旁边训练另个会员插嘴，“倒是觉得小唐屁股翘不少，大腿也紧。”
唐错艰难地完成组，大口喘气。刚刚想象事情霎时间让他鼻子深处发酸发疼，幸好及时转移注意力，总算控制住自己鼻血。唐
高术瞥眼又迅速移走：“哦。”
他看得飞快，唐错见他态度不悦，以为提及高天月令他不高兴，便干脆岔开话题：“教练你腹肌有几块？”
他和高术来往多，又常常去他天台吃饭摸鱼，说话间手脚不老实，抬起手往高术肚子上伸。
“别碰！”高术低声斥道。
唐错连忙收回手：“对不起。”
唐错：“是吗！自己没发现，张哥你眼神真好。”
高术：“……换个地方练。”
唐错跟那会员道别，跟着高术来到杠铃区。“你怎认识他？”高术问，“也没见你们起说过几次话。”
“张哥是刑侦科人，上次团建认识，后来才知道他也在你这儿练。”唐错用毛巾擦擦脸，“你这健身房不是针对危机办人打折？估计他也是因为这个才来。”
高术对这位张哥毫无印象。团建那天他注意力大部分放在唐错身上，小部分放在唐错科室里几个同事身上，毕竟都是要搞好关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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