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
雾气从他身上腾空而起，几乎笼罩
卢青来全身。卢青来咬紧牙关，闭目忍受，但片刻之后，还是开始剧烈颤抖，喉中挤出如同断气之人
般可怕痛吟。
他擦干净手，温柔地看向卢青来：“好啦，卢老师，让
看看你‘海域’吧？”
卢青来下意识地缩下：“现在？”
周游：“你不喜欢进入？”
卢青来：“不，很喜欢。但是你别唤醒那些记忆，它们真让很痛苦。”
周游脸上温柔表情渐渐消失。“你不喜欢痛苦？”他拉着卢青来手，指尖落在无名指指环上，“可是很喜欢。尤其是别人痛苦。”
”周游在餐桌坐下，开吃午餐。
别墅虽然大，但东西却很少。卢青来知道这是因为周游很少在楼活动。但和几乎空荡荡楼相比，他厨房又显得太大、内容物太多。
周游小时候没吃过什
好东西，甚至很少吃饱。他喜欢做饭，也喜欢吃饭，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严重营养不良落下病根，他怎吃都不会胖，永远是高瘦条。
等他吃完卢青来才起身走过去。
“今年‘海域’检测没有找到合适向导。”他对周游说，“像秦戈那样人，太少。”
他口吻之中冷漠与方才温和判若两人。松开卢青来手，周游起身欲走，卢青来连忙拉着他不放。
“不是那个意思……你进来吧，请你进来。”
周游：“你确定？”
卢青来连连点头：“确定……喜欢你给痛苦，很享受。”
“别骗。”周游弯下腰，抵着他额头笑道，“你说什谎，全都能看到。”
周游用纸巾轻按嘴角，笑道：“当然知道很少，所以才需要你帮找。”
“你还能坚持吗？就选择秦戈吧？”卢青来说，“觉得即使再过十年也不会出现他这样向导。能在‘海域’进行深潜人能找得到，但在深潜同时还能吸收负面影响清理‘海域’杂质，坦白说，即便接触这多人，也只见过秦戈个。”
“他还不够成熟。”周游断然道，“你真认为他可以帮谢子京重建海域？”
卢青来沉默片刻：“不肯定。”
周游又笑：“当然。和你都习惯摧毁，确实不懂如何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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