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京：“然后被白小园骂
，说他装嫩。”
秦戈：“……这就是雷迟给你果子封口
原因吧？”
谢子京：“嘘，你别跟人说。”
但他显然很为这件事高兴，不断跟秦戈形容雷迟人类耳朵变化成狼耳朵过程。“他被白小园骂，
也觉得很好玩。”谢子京笑着说，“这就是对偶像爱意吧。”
秦戈心想你对你偶像爱意怎
有点儿扭曲。
他乐呵呵地看着，熊猫已经从湖边跑来，尝试跳起触碰剑吻鲨。
蝴蝶往回飞。它穿过密林与林中道路，
辆小车与它擦肩而过。在山道上方，秦戈和谢子京正在尝试攀登峰顶。
山并不高，但日头太猛烈，照得人眼睛发花。谢子京帽子已经盖在秦戈脑袋上，他领先秦戈两步，回头对秦戈说：“团建这好玩吗？”
秦戈心想，今年是最好玩次。因为你在这儿。
等秦戈跟上他，两人沿着平缓山道慢慢往上走。这是被充分开发过山林，柏油路面平整宽敞，蒸腾热浪扭曲接近地平线景物，切仿佛虚像。
错抬起头，兴奋地看向高术：“教练，把你大鱼放出来吧？它在森林里玩儿过吗？”
“……没有。”高术说，“但是这里，不合适吧？”
高天月闻言也转头过来，盯着唐错：“他那鱼……”
“很惊人。”唐错立刻打断高天月话，“非常漂亮剑吻鲨，见过。它巡游城市时候好威风呀。”
高天月和高术都静。高术揪着熊猫小耳朵，脑袋有些眩晕。今天出门之前他吃不少抑制剂，还随身带瓶。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要流鼻血。
走大约半小时，两人都开始蔫乎。眼看山顶就在前方，两人齐齐选择先在林子里歇会儿。林中树荫浓密，清风舒适，黎明闪蝶在树与树之间拍打翅膀飞来飞去，招蜂引蝶。
“这蝴蝶能离开向导这远？”谢
谢子京攥紧秦戈手，和他肩并肩走在太阳底下。
“刚刚下山时候看到雷迟和白小园。”谢子京说，“你知道雷迟有狼耳朵吗？”
秦戈：“……不知道！”
谢子京在自己耳朵上比划：“他把狼耳朵亮出来，有点可爱。”
秦戈：“然后呢！”
唐错看着高天月：“高主任，那条鱼不丑。”
高天月转头盯着自己钓竿：“……知道。哼。”
他提起钓竿，条鱼顺利上钩。溅起水花惊动唐错手里蝴蝶，蝴蝶应声而起，扑打翅膀腾空。
在它下方，条三米多长鲨鱼从白色雾气中跃出，高术声音传来：“这是正常体态。不让它巨大化吧，真有些吓人。”
唐错：“随便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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