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摸
下。”谢子京更正道，“哦，
知道。因为没按照你
意思去做，你生气？”
“言泓到底给你多少颗安眠药？！”秦戈怒道，“交出来！”
“真都用完，没有没有。”谢子京坐起来，还是在笑，“真，骗你就是兔子。”
秦戈冲进卫生间。谢子京还在床上笑个没完，怀里忽然钻进个毛绒绒小东西。他在被里捞出长毛兔，吧唧亲个嘴。
刷牙时候秦戈呆看着镜中自己。昨天晚上在家中发生事情他是完全有记忆。只是那些话放在清醒时，他连半个字都不可能会说。
来啊，可以啊。他太需要这样。但他发现自己舌头变麻，反应也迟钝，脑子里浑浑噩噩，像是被人猛锤拳。他想到刚刚那杯据说没有安眠药柠檬水。
“……谢子京！”秦戈愤怒地大喊。
实际上他喊声几乎跟呻.吟没有两样，眼看他讲完自己名字立刻闭眼睡着，谢子京才松口气。他趴在床上看着秦戈睡脸，撑十几分钟才敢掀开被子给秦戈换衣服裤子。等切料理好，他蹑手蹑脚钻进被窝。秦戈体温比谢子京高，他拖着秦戈手，把他抱进怀里，亲亲他头发。
“唉。”谢子京小声说，“你乖点。”.
秦戈五点多就被太阳照醒，谢子京还蜷在被窝里，露出眉毛眼睛和满头乱糟糟头发。
在大学期间就热衷于喜欢个立刻表白个言泓有句名言，“成年人要忠实面对自己欲望”。秦戈不知道自己现在满肚子郁气，是因为昨晚失态，还是因为谢子京退避。他觉得自己已经很诚实，他对谢子京好感已经满到愿意和他发展亲昵关系，但总觉得缺些什
，心里头总有个细弱声音问：是不是太快呀？
秦戈刷完牙也没想出来缺是啥，他人生中头回面对这种事情，不由自主地就畏首畏尾。
早餐极其简单，秦戈煎蛋烤面包，给谢子京倒杯牛奶，自己则端杯开水。
“还生气？”谢子京在桌面滴两滴牛奶，让秦戈兔子舔。兔子根本不吃东西，抽抽鼻子闻两下，继续
秦戈动他立刻醒来，睁眼时发现秦戈又缩回被子里，甚至盖住自己脸。
“……你害羞？”谢子京觉得好玩，伸手从被里去抓他腰，秦戈立刻闪开，在被里直接往他腹部踢脚。
谢子京捂着肚子趴在床上笑。秦戈满脸通红，猛地掀开被子把他盖住，又狠狠捶拳。
“妈耶……”谢子京还是在笑，“幸好没做什别事情，只是亲嘴你就能这样捶，要真是那什……”
“只是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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