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过协议，随即发现眼前没有笔。笔被抓在高术手上。
“
这边现在已经没有危机办员工
优惠价
。”高术说，“你考虑清楚。”
唐错以为他是曾经接收过太多危机办员工，觉得亏，连忙解释：“真考虑清楚，要变强！”
高术：“……”
唐错尴尬地抓抓熊猫头：“笔……”
“听过。”高术说，“危机办新科室。”
哦，原来他知道。唐错又高兴起来：“教练好博学。”
高术又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坐在唐错对面。原本围着唐错和熊猫人都走光，顾问快步接近，把两份协议交给高术，又快步闪退。
唐错微妙地感觉到，这里人似乎有点儿怕高术。
“你是不是这里最好教练？”唐错想到他那昂贵私教收费，忍不住比划着
个三角形问，“应该是顶层最贵吧？”
师。
高术来时候，唐错已经禁不住周围人撺掇，释放自己精神体。
熊猫精神体是极为罕见。
哨兵和向导精神体并非想成为什
动物就能成为什动物。般来说，三岁左右孩子，他们精神体形态就已经能够完全固定下来：它往往是孩子曾经接触过、印象最深刻也最喜欢动物。精神体是精神世界具象化，它总是依赖着哨兵或者向导喜爱而生成。
但部分极罕有动物是例外，比如大型水生生物，比如熊猫、金丝猴等等珍稀动物。
高术把笔给他。
唐错边往协议上填信息，眼神又落在私教协议书边角。健身房LOGO也印在这儿，条正在游动鱼。
“教练，你晚上常常在这边呆着吧？”唐错问，“
高术：“……对，是这里最好。唐先生觉得贵是吗？”
唐错：“有点儿。”
高术：“那你就再考虑考虑。”
唐错愣神。
高术今天态度不太好，似乎窝着许多不满和怨气。他察觉高术眼神有时候会落在自己工作证上，连忙把工作证抓在手里放好，干巴巴地笑两声：“考虑好，要上课。”
熊猫出现，瞬间俘虏健身房里所有工作人员心。它体型比正常熊猫要小，性格又随唐错，胆怯温顺，甫见眼前全是咧嘴笑陌生脑袋，立刻转头紧紧抱住唐错腿，固执地低着头。
唐错揉着它耳朵安抚，抬头便看到高术靠在前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是危机办员工？”高术走过来，拿着他工作证，“精神调剂科啊。”
唐错正要跟他解释这个科室和自己具体工作，高术已经把工作证放下来。
他对自己工作没兴趣。唐错瞬间得出这个结论，乱蹦颗心顿时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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