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戈脸色,言泓顿时紧张起来。
“你回家吗?”他拉着秦戈问,“阿姨和叔叔在不在?”
“家里没人,他们送笑川去上海参加比赛。”秦戈脸色苍白,额上全是虚汗,“回公寓。”
他爬上车子后座,靠在窗边,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起来。心跳很快,出汗很多,手已经没什力气,握不成个拳头。这是秦戈第次巡弋如此严重不正常海域,所带来负面影响远远超出他想象。
他可以在蔡明月“海域”中抵抗恐惧,但“海域”本身不正常依旧困扰他,就像座巨钟,就算停止敲打,嗡鸣仍在继续,声波仍在扩散。
“听到。”谢子京点点头,“知道该怎做。”
秦戈还不能放心。蔡明月正在哭,哭声令他头疼欲裂,晕眩感觉越来越强烈,无法消除。
“你要怎做?”他不得不强令自己询问谢子京,好让脑子转起来。
谢子京按着他肩膀:“要送你回家,让你好好休息。在你休息时候会写出这件事情报告,等你醒,你再指导,秦科长。”
病房门被打开,蔡易大步走进来,看看秦戈和谢子京,又看看病床上蔡明月。
最后跟着他妈妈出院。心想,也停吧,别再帮人。”
所谓“帮人”只是借口。她心里始终无比清楚,自己在杀人。
然而最终唤醒她并不是死而复生婴儿,而是她自己孩子。
蔡易出生后不久,噩梦就开始。
起初只是偶尔会出现梦境,她站在6号手术室里,捂着个婴儿口鼻,片刻后告诉身后护士孩子已经“死”。然而随着年月推移,噩梦越来越详细,越来越具体。等到她退休之后,身上事情下少,她有更多空闲时间休息和睡眠。
秦戈想释放自己兔子,但是颤抖手心里只有团虚白雾气,无法成形。
“怎回事?”他眉头拧得死紧。
“蔡医生可以睡个好觉。”秦戈说,“保证。”
转身欲离开时,蔡易把抓住他手。“那‘海域’里事情呢?”他问。
“它会是调剂师秘密。”秦戈字字回答,“保证。”.
行人离开住院楼时,远远看到从门诊楼跑过来言泓。
“海域”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疯狂地控制她。
秦戈松开手。
头疼让他站起来时摇摇晃晃,视野甚至有些不稳。
“你解脱。”他喉咙干涩,声音喑哑,“睡吧……如果你真能睡好话。”
他退两步,谢子京搀扶着他。转身面对谢子京时候,秦戈让自己打起精神,抓住谢子京衣领,小声问:“你都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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