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说那些奥莱国军人……”
“那不能算仇人吧，只能说各为其主，没有私人恩怨，他们
很多将士，是比较佩服。”
“如果……以后有仇人
呢？”
莫顿深深地看着林赛，为他今天突然执拗感到奇怪，
定是这个话题又让他难过。他握住林赛手，低声
“什
节目？”林赛听得很有兴致，好奇地问。
莫顿想想，还是没说：“这可不能告诉你，你会学坏。”
林赛不屑地撇嘴：“不说也能猜出来，还不就是那些？”他叹口气，像是陷入某种回忆。
莫顿知道他认识自己之前，所经历事情绝不能算得上好，忙轻轻揽过林赛肩头：“没事，以后不会再遇到。”
林赛沉吟着问：“莫顿，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会喜欢那种事情？强*、轮*，真很有快感吗？”
林赛仔细端详阵，在画布上轻轻添几笔油彩。忽见只手搭在画架上，抬头看，正是莫顿，微笑地看着自己。
林赛忙放下画笔：“回来啦？”
“画什呢这认真？”莫顿绕过画架，站到林赛旁边，见他面前米见方画布上，居然是自己半身像，“怎画？天天在你面前，还看不够？”
“钟珉老师说，让画个大幅人物像。怕画不好，他说那就画最熟悉人，定有感觉。”
“那也该画咱们俩，并肩站着，像结婚照样。”
“你说错，可不喜欢。”莫顿仔细思考下，“不过说实话，用这些手段刑讯确实很有效果，些严刑拷打下不会开口人，用这招就会精神崩溃。霍维斯喜欢调教，而劳特喜欢这些。”
“那你呢？”林赛盯着他眼睛，“你也用这种手段吗？”
“那倒没有，可也称不上反对，毕竟口供是第位，只要能令犯人招供，什招都行。”莫顿淡淡地说，“也不是善男信女，必要手段还是有。”
“哦。”林赛垂下眼睑，摆弄画布，过会又抬起头来，“那你以后也会用这种……对你仇人？”
“仇人？”莫顿笑，“怎会有仇人？”
“呸。”林赛做个口型。
莫顿在他面颊上吻下，坐到桌旁喝茶。林赛走到门前，给侍从官打手势，请他们做点夜宵，又回来问道：“晚上玩得尽兴？怎这晚才回来？”
“什尽兴不尽兴。”莫顿嗤道，“还不就是那些，喝酒、跳舞，醉生梦死。敌人都打到家门，难为他们还真有兴致。”
“那今天可玩得挺晚，特使要走吧。”
“是啊，最后个晚上，霍维斯非得弄出点节目不可，好讨特使欢心，到长公主面前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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