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四肢紧锁,劲瘦身体被迫大大地敞开着,像是个无声邀请。劳特吞口吐沫,觉得嘴里发干,蛇样目光粘着在蓝廷略显瘦削躯体上,从微微汗湿额发,小麦色细腻肌肤,紧
自己生罪孽。”
“你以为只要咬紧牙关熬过去就行?绝不是,熬过第天,熬不过第二天,熬过第个月,熬不过第二个月。蓝廷,像你这样刚开始拒绝好意人,见得太多。结果呢?天长日久,无时不刻,没有人能挺过去那样细碎而痛苦折磨。到最后,就算你只剩下团肉,也得活着喘气,除哀求和喊叫,什也做不。你尊严和骨气,全都成空话。”劳特絮絮地说着,眼神却在放光,仿佛已经看见面前这个英挺俊朗年轻人那令人周身激动刑讯场面,“蓝廷,你会趴在地上,舔鞋,求饶你。”
蓝廷轻蔑地扫他眼:“如果贵国刑讯,像你描述这样刺激,会觉得不虚此行。”
劳特仔细地瞅着蓝廷,忽然仰天笑起来:“好,很好。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引起兴趣。真希望,你身上骨头,能跟你嘴样硬。”他拍手,五个彪形大汉冲进来。为首是个魁梧高大男人,浑身上下只穿着条短裤,露出彪悍肌肉。脸上条极深刀疤,横贯整张脸,显得异常狰狞。
“塔达。”劳特叫那个男人,“麻烦你热情款待蓝廷上尉,让他知道知道什叫心满意足。”
塔达饿狼样贪婪而凶狠目光盯在蓝廷身上,像立刻要吞掉个猎物样舔舔嘴唇:“遵命,中校。”
蓝廷没有等人上前押住他,只是冷冷笑,大步走出会见室。
刑讯室在战俘营最里面,是处真正地牢,甚至连巴掌大窗口也没有,分布在长长走廊两边,阴暗潮湿,终日弥漫着令人窒息腐臭和血腥气。每天都有战俘从这里拖出去,或拉进不见天日牢房,或扔上运送尸体卡车。
每间刑讯室都很大,同时能拷打数人。劳特中校很相信人与人之间相互影响,他认为,只要有个战俘忍不住开口,其他也会有样学样。不过有些人必须得秘密审讯,他们因为身份特殊性,绝对不会在战友面前招供,恰恰相反,啃噬人心无边黑暗和孤独寂寞,才能使这些人最终投降。
劳特决定要亲自审讯蓝廷,他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狱卒把蓝廷绑上刑架。塔达两三下就把蓝廷衣服扒个精光,这是第关,在众人面前赤身果体,以此打击战俘自尊,使对方感到屈辱难堪。蓝廷却只是冷笑,神色傲慢而讥诮,仿佛这些横眉立目狱卒,是群虚张声势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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