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什?”
“什?你们家就从来没有经手过脏钱?”张睿心气极反笑,扬高声音道:“少在那装什纯粹天使,但凡是混好大家族,谁没有沾点恶心事儿——你们花家不就是想借着们洗钱事情反咬口吗?”
花慕之叹口气,如同在安抚她般慢慢道:“你先不要着急。”
“你父亲在吗?想和他谈谈。”他停顿下,认真神色道:“就算想杀泄愤,你也不用急这时。”
张
张睿心拧起眉毛,直接把烟圈喷到他脸上:“你不怕死?”
“知道们会怎折磨你吗,尊敬皇太子殿下?”她刻意压低声音道:“们有专业医生,可以随时给你注射强心剂或者肾上腺素,凌迟、挖眼、剥指甲,哪样都足够你享受阵子。”
“如果皇太子被吓到大小便失禁画面流出去话,被临国人广为赞颂温雅从容也就是个笑话吧。”
花慕之垂下眸子,如同温顺羊羔:“没有选择。”
“不不不,你当然有。”她伸出指腹去刮蹭他光滑脸颊:“你联手越家炸父亲花二十年才完全建成超大园区,连带着搞砸白先生选举,你可厉害。”
个标致人儿。”她笑起来:“可惜是个弯,也不知道被干过没有。”
花慕之看她眼,淡淡开口道:“们之前见过。”
“对,见过。”那女人摘墨镜,看着他道:“你当时在高高台上,能瞧见也是有心。”
张睿心,张氏二千金,亦是参政院荣誉成员。
“废话就不多说。”她淡淡道:“你见到脸,也不可能活着出去。”
“嗯?”花慕之摇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而且新闻已经说,这是你们自己员工操作失误,他本应保持清醒。”
“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女人声音瞬间尖利起来:“你他妈怎可能不知道?!那那些账簿和名册你也全都不知道?!”
花慕之深呼吸着,轻声道:“对此完全没有认识,而且如果你肯查下话,刚刚从医院里做完手术出来,在溯明廷只住两三天。”
“不管这些!”张睿心直接吼出来:“把这些东西全都交出来!别他妈给老子装无辜可怜!”
“是痛快点死,还是被折磨个三四天再死,完全看你等会表现。”
这话说轻描淡写,仿佛早已习惯提出这种问题。
窗外麻雀声啁啾不停,蝉鸣也分外聒噪,有种不合气氛悠闲。
“嗯?”花慕之看向她,态度颇为配合:“你想要点什?”
——这问简直如同酒吧里调酒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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