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做家庭主妇没有自由,可在离婚之后,您也依旧没有份稳定职业
他缓缓起身,已经有离开意思。
“如果还有什问题,您可以找秘书。”
“不——越亦晚——”那女人握紧扶手,声音都哽咽下来:“你不可以这对待,你听解释当年那些事情——”
“您肯定有苦衷。”越亦晚凝视着她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注定要受各种各样苦。”
“你不懂!和越品那场婚姻,何止可以用心如死水来形容——和家里雕像根本毫无区别——”她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往下流淌,嘶吼时候声音里透着失控和嘶哑:“你根本不知道独自守着你们两个孩子年复年过着有多痛苦——简直如同尊死尸!!!”
在她对面,伸手扶住额头。
“应该称呼您声母亲。”他开口时也同样干涩而艰难:“但有些事情,们都只能放手。”
“你什意思?”她表情变,露出惊慌神色来。
“从您离开和大哥时候起,就很难再把您当做母亲。”越亦晚竭力不适用‘妈妈’这样柔软词汇,下意识地用深呼吸控制着自己情绪。
有些本能如同不受控制血液在他身体里奔涌,却又被理智和自制力强行压抑,还在不断地蠢蠢欲动着。
“婚姻本来就是如此。两个人都会有无可避免付出和牺牲,也会遇到难以消弭孤独。”越亦晚仿佛根本不能被她情绪感染到,依旧克制而又平静:“感到痛苦和绝望时候,您本应该和父亲好好谈谈。”
“谈谈?!”她笑颇为绝望:“谈谈他就能放下那些工作会议?谈谈他就会按时回家陪陪?不过就是他养个保姆!个帮他带孩子女佣!”
“您拥有离婚自由,也可以在婚后和其他人相爱。”越亦晚深呼吸道:“但任何理由都不是您伤害们借口。”
哥哥在那几年里,定……过得比自己还要艰难。
自己那时候年纪小,还会哭闹着发泄情绪,可大哥都是默不作声忍着。
“既不恨您,也不爱您。”
“您只是个与无关陌生人。”
那女人怔怔看他几秒,忽然露出崩溃神情:“不——你不能——”
“生病治疗事情,如果您有困难,可以随时给予您些援助,也可以帮您找好医生。”越亦晚这时候感觉自己仿佛是毫无感情石像般,说话时语气都冷淡而平静:“但作为母亲,作为孩子们祖母那个人,她已经在十四年前就消失。”
“并不打算之后再见到您,或者和您谈论任何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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