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之深呼吸口气,穿着睡袍去书房那边捞人。
玩具房打开,某人穿着白大褂在试图给玩偶狗狗做模拟手术。
“啊——”越亦晚忽然意识到十五分钟早过去,试图把手里道具藏到背后:“本来说,帮孩子们收拾下东西就回来睡。”
然而这儿玩具太好玩呜呜呜呜……
花慕之有些无奈看向他,转身把门关好顺便落锁。
他好久没有和亦晚同眠,两人之前两个星期都在忙别事情,能抽空打个电话都算不错。
婚后四五年里,他们感情不但没有任何减淡,而且似乎天比天来热烈。
在这种情况下,偶尔分居或者小别,似乎都是让人坐立不安煎熬。
有时候花慕之个人看着两个小孩撒着欢,会格外想念晚晚。
他已经拥有他半灵魂。
托托特开心汪声,显然跃跃欲试。
花慕之忽然脑补出来在马场里有个小女孩骑着白犬撒欢过程。
不——太诡异。
“不行。”他正色道:“已经八点,下来。”
“越爸爸——”小时显然特别清楚这时候应该求谁,扭头就看向越亦晚。
士样坐在绵羊般牧羊犬背上小时,久违露出羡慕眼神。
也好想骑狗啊啊啊!!!
花慕之隐约感觉到他家晚晚快要退化成小男孩,适时咳声,然后看向小郡主道:“下来——去洗手然后写作业。”
花崇时抓着大狗狗两只耳朵,高声道:“爸爸爸!看这个!”
她伸手,狗狗就特别自觉地往后退。
“知道啦。”越亦晚低头把玩具放回去,狗狗手术台旁边红灯响声,显示因为操作延时,这只可怜小家伙已经嗝屁。
“不能太幼稚,毕竟都是两个小孩爸爸。”他长长叹口气,开始试图收好那些东西:“别训哦。”
“不,等下。”花慕之揉
花慕之洗干干净净,回卧室却没见着人。
难不成……在给准备什惊喜?
他耐心地等待十分钟,已经开始想这小家伙又买新什衣服或者玩具回来。
然而并没有。
应该按时睡觉某人似乎已经消失。
越亦晚显然相当心动,试图跟花慕之求情:“觉得托托比好些血统马聪明多……”
“汪!”
“亦晚。”
“不行!小时乖!下来写作业去!”
等两孩子都终于忙完功课回去睡觉,花慕之也松口气,回浴室洗个澡。
“驾!”
狗狗就开始撒欢跑圈。
“吁——”
狗狗就立马停稳,比马都来稳。
“爸——要不周末盛装舞步课,带着托托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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