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英国之后,这种症状就缓解好多,也说不清楚是为什——
他最近两三年里已经没有发作过。
他强行出宫只会让花慕之往其他地方想,而且也不可能就这走之跑太远。
要不去别国家避避?
不行,会伤慕之心。
“他不是去法国吗?”
“不对,是哥。”越亦晚撒谎都有些撒过来,手指还在下意识地按压那个肿起小块,极力隐藏着心里惊慌:“就十天半个月,等陪陪他们就回来。”
花慕之没意识过来,只奇怪他怎突然变得这不安:“到底怎?”
越亦晚忽然拧好些,也不肯跟他说实话,强行把话题岔过去。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临都过春天,自己早就忘记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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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最后个问题不能回答,咳。
他闻着香波味道,随手给脖子泼些水,手指滑到自己肩膀旁边,忽然摸到个熟悉凸起。
等等……
袍,此刻头发湿透身材半露,看起来像只不小心掉进河里妖精。
“帮你洗……”花慕之取过香波,随手解开他衣带,把那湿淋淋睡袍放到边,语气又迟缓些:“可能不是很会,你见谅些。”
越亦晚索性躺在他怀里,边任他帮自己搓洗头发,边玩着水里飘着小鸭子。
“耳朵后面记得也揉下!”
“对,这儿可以搓搓!”
越亦晚整晚都没有睡好,心里只觉得烦躁又恐惧。
他比谁都重视形象。
衣服上下从纽扣到袜子鞋子
比如到春天就必然发作荨麻疹。
这件事直不可解,早些年母亲和父亲都带自己去看好些医生。
到春天,要身上会出现大片大片红斑,要就从脖颈到胳膊上都会有大大小小肿包风团,而且还瘙痒让人整晚都不得安睡。
这种问题不会传染,但发病原因不明,且挠就会波及身体大片。
哪怕是吃药或者如何,都需要好些天才能缓过来,整个人都狼狈到极点。
这是……
越亦晚忽然意识到什,身体僵硬许多。
“怎?”花慕之随口问道:“在想什?”
不行,这两天可能要出宫避下。
“爸明天,明天约回家吃饭。”
身后人相当配合,甚至还伸出十指来帮他按摩放松脊背。
越亦晚玩小鸭子玩到半,忽然想到个事情。
他现在如果去知乎接受采访,搞不好可以回答各种奇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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