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亦晚基本上也动不,只伸手轻抚着他面庞。
“宝贝儿……你这真是公狗腰。”
花慕之垂眸吻下他嘴角,翻身躺在旁边还在喘息,头发早已湿透垂下,有种奇异色情感。
越亦晚缓会儿,忽然道:“给你洗澡吧。”
“嗯?”
于是大批上车旅客被留在站台。
“车呢?!!”
“票都买司机跑啦!!!!”
“夭寿如今山樆都开始咕咕咕!!”
“人类本质就是——”
叫起床来真是又骚又软,好听极。
这声音实在太过放浪,甚至花慕之有那几秒真怀疑他解开绳索自己玩起来。
他扭头看向床上,那银发青年只笑着抛个WINK,还暧昧地用舌尖舔下嘴角。
“来玩?”
花慕之心里叹口气,心想本来约定晚上十点钟微博放车,连账号都已经开好,现在也顾不上这多。
这绝对是花慕之写作最快次。
也不知道是因为写肉还是因为越亦晚被绑在那,他甚至感觉字句都是直接从指间流泻而出,根本没有经过思考。
文字中那两人纠缠不休,意象中有,bao雨滂沱帷帐缭绕,屋子里还有个雍王殿下被绑在床柱上软绵绵叫唤。
越亦晚恶劣起来,压根顾不上什节操和脸面,怎胡闹怎来。
他眼瞅着那太子心无旁骛飞快地敲着键盘,直接开始张口呻♂吟。
这攻和受,原本就跟性格和地位无关,只是上床癖好而已。
他们两当时还讨论过,到底将来谁在上
好些乘客在微博和评论区相拥而泣,东宫里喘息声浪高过浪。
那光裸腰背犹如希腊雕塑中完美笔触,连肩胛骨线条都性感让人想要伸手碰触。
愣是从九点半路做到十二点半。
最后花慕之自己都体力耗尽,趴在越亦晚身上额前全都是汗。
他在这个时候,便好像那朦胧气质被全部吹散,眼神锐利而又充满侵略性。
他缓缓站起来,把电脑放到边。
又漫步走回床边。
“玩……什?”
那湿润眸子就欲盖弥彰地望着他。
“玩啊。”
就直接照着前两天滚床单时那个调调来,时高时低还要有婉转起伏。
他甚至被绑有些享受,也任由某处小帐篷还顶着,只个人在那喘不亦乐乎。
甚至还分神几秒钟——就这小嗓子,不去唱威风堂堂真是可惜。
他实在颇为擅长驾驭自己音色。
该软时候软,该发出颤音时候要叫好像是被摁在床上狠操着样,不光是嗯嗯啊啊还要伴随急促呼吸,床上明明是个人却搞得像满身大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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