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亦晚已经习惯在化妆间里打着瞌睡等工,等切妥当之后才牵着他家太子块上马车。
两人披金戴银走出门外,便如那画上吉祥童子般,看起来般配而又贵气。
听说长公主怀二胎不方便出来,小王爷又在学校里赶项目,两人都提前请假。
倒是其他宗亲全都到齐,在等吉时时候还不忘和这对新婚夫夫寒暄逗趣。
“——打算什时候要个孩子呀?”
越亦晚思考会儿:“口吞,是甜咸都没分清楚。”
太子抬手揉揉他头发,笑着道:“别人都是祈福,你倒是把它当零食。”
“听母后说,明年这个时候,也可以跟着你块摁金印,”越亦晚不服气道:“是就印个六六六八八八,再亲笔画个鱼叉上去。”
“为什要画鱼叉?”
“干爆那些锦鲤!”
又换马车各奔东西。临分开之前太后还脸不乐意:“冬休期?这周六真不播?”
“真不播,”越亦晚失笑道:“人家老美要块过圣诞节,也讲究着呢。”
“放个假正是做生意时候,这帮人连电视节目都不播,哪有这种道理?”太后显然有些嫌弃:“行吧,那再等两个星期。”
等小夫夫两上马车,往东宫那边去,路上又闻见香甜味道。
“哎?这是?”越亦晚嗅嗅味道:“花糕味道!”
“喜欢男孩女孩儿啊?”
越亦晚全程非常敬业假笑,发自内心地感谢宫廷礼仪课教那些话术,什陷阱都统统绕开,完全不落套……
伴随着九钟接连鸣响
到元旦凌晨四点,太子夫夫又被御侍们请起来。
今天是年初始,要早早更换吉服,梳洗打扮。
两人都不是长发,自然是没法盘发髻,但玉冠还是可以用系带绑在头上,期间再插上泛碧柳枝,代表如意吉祥。
吉服自是与新婚时不同另套,上头描鸾画凤,还镶着狐毛滚边。
由于临国是热带气候小岛,冬日里终不落雪,气温也只是凉快舒适,所以吉服也做轻薄透风,并不算沉重。
“是玉京糕,”花慕之掀开帘子,示意他听细碎木槌声:“正在捣梅花呢,还要做样糕尝尝味道。”
大半自然是提前就做好冻起来,等到时间蒸熟便是。
还有半要在今天下午和夜里亲手做新,也算是特供品。
“考托福那年,爸还亲自去排队给求个,金印上好像是……六百六十八?”越亦晚若有所思:“今儿倒是在大本营里呢,半夜去吃十个怕都是没问题。”
“六百六十八?”花慕之讶异道:“那估计是亲手摁金印,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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