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节目本来就是外行看热闹,也不算花慕之感兴趣范围。
可他也不知不觉地跟着看上瘾,每晚八点到就跟越越块织毯子看电视,俨然完全适应同居生活。
越亦晚不光会纺线,还会染色。
他知道老辈人不喜欢太鲜亮颜色,就把部分狗毛拿植物染料改成烟灰色,在边缘勾出北欧风小菱格出来。
花慕之见证这毯子从无到有,还真有些舍不得把它送人。
做些什?”他看着脖子上挂着卷尺越亦晚道:“竟然绕这多。”
“织!毯!子!”越亦晚双手举起又细又长钩针,语气颇为欢快:“然后送给太后奶奶!”
等冬天来,老人家就可以踩着厚实软和小毯子看电视。
花慕之忍不住逗他道:“不给织幅?”
“那得看托托,”越亦晚瞥眼最近瘦圈绵羊狗,露出同情目光:“再薅下去怕它着凉。”
当初吃醋完全是开玩笑,可这小毯子那确实触手又厚实又温软,样式也不是家具店里泛滥款式,看起来雅致又大方。
他表面上当然大方又好说话,心里还是会悄悄问句。
……真不考虑送条?
托托窝在旁边睡觉,冷不丁打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托托:你们摇吧TUT
刚好最近这阵子忙完,他们两有空块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相处时间也多不少。
花慕之不会编织,但能帮他照顾下毛线球或者抻下边角,也渐渐习惯晚上陪他块看电视。
除网剧电视剧之外,越亦晚还颇喜欢款全球时装设计大赛综艺《璀璨新衣》,能挥舞着毛衣针看好久。
他不光自己看入迷,还会跟在线弹幕样跟花慕之吐槽里面各种环节,教他怎评判不同时装好坏。
没等电视里评委发表意见,越亦晚就能头头是道地指出来选手哪儿剪裁和料子没有选好,是蝴蝶结位置不合时宜,还是绣上去亮片太喧宾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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