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知道他潜台词,“是,做到。”
他想起当初沈南逸爆吼,想起沈南逸眼底那瞬失控。魏北那时流着泪,却有莫名快感。年轻时候总这样,他没爱过、不会爱,所以要次次去考验对方。魏北多多少少知他在沈南逸心中位置。
这只是属于他小心机
王克奇平日表现得线条极粗,但能做大导之人哪有不敏感细腻。他不是沈南逸,他可以针戳破魏北心事,不留面子。
“别跟说你心里没有老沈,要真没有,你刚才就不会大声质问他为什不信任你。”
“人呢,在爱情面前容易变得很强大,也容易变得很卑微。你耍这些小心思,老沈怎可能不知道。”
魏北偏开头,不愿接话。
王克奇自顾自地说:“这样吧,就问你件事。当初那跪,到底是在表演,还是真特挣扎特失望。”
沈南逸关门离开,留下魏北和王克奇沉默对视。
半晌,王克奇俯身收拾地残花,拿起几只还能看玫瑰摆在床头。
“其实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魏北还没从震惊劲头里缓过来,动动嘴唇,问:“什。”
“关于投资事,如果开始没有你,老沈也可能会这做。这是他众多理财方式中种,锦官城有他许多产业。只是因为有你,所以他愿意重金砸进去。”
魏北无声地盯着王克奇,他发现人与人之间,阅历鸿沟简直太可怕。好比学生时代考试作弊,老师个眼神就知道你到底在干什。而如今走进社会,前者只稍眼,多半能读懂你在想什。
王克奇是导演,他尽管佩服且珍惜魏北灵气,但他十分清楚哪些是演技哪些是真实。
魏北犹豫半晌,“其实表演成分居多,要说不甘心委屈,也有。但当时只是想,现在作为演员,有题目,就要演戏。演戏最终目不就是让观众入迷,跟随情绪走。”
“你确实做到。”
王克奇语双关。
王克奇把硬包装拆卸,语速缓慢耐心解释。
“当初跟他说,年轻人要感情和们不样。你看,走世俗婚姻这套,那就是结婚生子,安安稳稳过日子。而同性恋总归有点不样,这个无法否认。”
“因为没有纸婚书,首先世俗眼里不被承认。关系自由性更大,说分就分,总归不确定。老沈这个年纪,要是确确实实。等你稳定,想明白自己要什。你回头看,他肯定还在那里。”
“为什要回头。”
“你看,小孩儿就这样,抓着那点自尊不放手,喜欢嘴硬。你也可以选择不回头,但这不影响老沈怎做,他也没有影响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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