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摸不清状况,还是放下手中书本,快步走到周柯面前。老人身量不高,为显礼貌,魏北曲着膝盖,认真倾听接下来话语。
谁知周柯问:“如果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面前,条是明面上通天途,但想走上去就必定得沉默。条是不知深浅急湍奔流,可你知道这才是你期望路途,这才是符合你价值观道路。”
“你会怎选。小孩儿。”
“那就游过急湍奔流,”魏北讲,“摸着石头过河也好,碰撞暗礁也好。”
“大不死在奔流里,也好过沉默。”
持着那面本不该塌下人文墙。结果被警告,被处分。这年。终于坍塌。
周柯将烟蒂戳灭,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慢慢踱步到沈南逸面前,木制拐杖光亮,手掌轻飘飘地落在沈南逸肩头。周老想继续说什,最终摇头。他看向魏北,瞧着年轻人好会儿。
“这是你第二个带来孩子,距离第个你带来男生,十几年吧。”
沈南逸目光深深,良久才滚动喉结,“嗯。”
周柯接着打量,年轻人坐在那里,脊梁挺直,看书时格外专注。
这是求个彻彻底底死得其所。
沈南逸不讲话,只沉沉地、深深地看着魏北。心头烧着把不可扑灭灼灼烈火。
周柯看魏北眼,再看沈南逸眼。
他说:像。实在是太像。
周老说:“他们不样。这个性子傲得很。”
沈南逸默半晌,火星烧得烟头发响。他仰面去看“铮铮铁骨,发声为民”几个字。
他淡淡道:“他们不可能样。”
“魏北是独无二。”
“小子,你来。”周柯忽然提高嗓门,叫魏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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