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通电话,立刻传来王大导春风得意大喊。
“老沈!嘛呢!干嘛呢!老子回来这久,也不见你约喝酒!”
沈南逸吸着烟,声音慵懒,“这儿有个专访,你长话短说
他们从建筑里飞出,振着翅膀,又出现。
魏北抬头盯着,忽觉心里有团火。热烈而隐秘。
“那您对接下来新作,有什寄语,或者说想讲给读者听话呢。”
专访记者保持微笑,看向斜靠在沙发上沈南逸。
沈南逸解几颗扣子,衣领往下是饱满胸肌。他坐姿随意,手指夹烟,没怎扎起来发丝遮点硬朗轮廓。
魏北看不见,所以听觉嗅觉格外灵敏。他能感受沈南逸每次震颤,经常握笔手指粗糙,掌心卡在他后颈上摩擦。
这个比他年长十几岁男人,在他未经人事时,就触碰过其他男人。抚摸这世上切事物,如今穿过浪又浪声音,擒住魏北。
沧桑、腥咸、阳性,沈南逸脸庞隐在黑暗里,而他低声细语,直直贯彻魏北整个存在。
霸道。且蛮横。
沈南逸说,你是。
,却多少夹些真心。
魏北听出点难受。
魏北记得去年曾用这辆车,送过次辛博欧。那时辛博欧才入住不久,魏北驾驶,那两人坐后头。
辛博欧离开,沈南逸忽然叫魏北去副驾,他来开车。两人谁都不讲话,沈南逸开出城区,去往山间。没有目地,魏北也不问目地。
他们在野外来次车震,车窗紧闭,把激荡喘息与尽兴碰撞,齐关在车内。魏北折起腿,沈南逸卡在其间。
“没什好说。”
专访记者:“那您写这本书初衷是什呢。”
沈南逸:“瞎写。”
专访记者笑得难以为继,正翻着问题卷准备找几个温和下手,沈南逸手机响。
男人朝记者摆手,难得露出笑容。
你只能是。
魏北不知道沈南逸是否记得。但他直记得。
这四个字是烙印,刻在那晚精液里,淌进他身体里。
呼啦啦。等红灯时,大片鸽子又飞过。
应当还是刚才那群信鸽,浓得发黑蓝灰里,夹几只格格不入白鸽。
温柔乡墓口有点窄,却竖着明确碑。上书英雄冢,曾让沈南逸以为,他是会死在这里。
人人都求死得其所,为性而死。其实并不坏。
那天过程有些残,bao。像被人紧攥在手中红玫瑰,像刚出生就面临夭折小兽,是钉在欲望塔上赤裸心事。
痛苦。痛快。酣畅淋漓。
魏北嗓子哑得不行,他在黑暗中什也看不见。他在此时做个吃人妖精,双腿略张,就勾得男人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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