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是典型大家长制家庭,保守、严谨、苛刻、传统,反对同性婚姻。整个家族中,沈南逸无疑是异类。他叫沈父无法抬头做人,就干脆放弃继承权,出沈家独自生活。
这些事情,全发生在沈南逸二十四岁那年。
魏北总觉得当初在沈南逸身上,定还发生别事情。无比重要,无比刻骨铭心。
但沈南逸不说,他也不问。
而沈南逸母亲是个高知分子,不仅知书达理,且行事果断,与沈父离婚后成为女强人。沈母非但不反对儿子和男人恋爱,同时支持他敢于发声,去争取自己权利。
“今天出门办事,博欧不回家,晚餐你自己安排。明天博欧有表演,会去看。”
魏北点头:“意思是你们明晚回来。”
“不定,可能会。”沈南逸说,“妈来,带博欧去见见她。”
沈南逸这话听来轻描淡写,落在魏北耳里,堪比惊雷。
到底是不样。动感情宝贝与买来玩物相比,哪个更值得见家长,哪个更值得真心付出,目然。
管控,“制度”对民众言论引导和固定化,怎能算作给人教育。
“意思是,诗再美,如果不符合对青年和成年人教育要求,也要被删掉、被禁止。”
后半句不是魏北读,他抬头,沈南逸穿着西装站在跟前。
低沉嗓音压得性感,很厚重,听不出是个老烟枪。
魏北莫名耳朵发烫,多年来他无法拒绝两件事。是钱,二是沈南逸那把嗓子。
沈母说:“们讲平权,说不是男权女权,而是全人类平权。”
魏北不怪沈南逸,是他没资格没立场,二是没底气。辛博欧多好啊,名牌大学在校生。他又该如何介绍,BLUEBar知名男鸭。
“知道。”魏北说。
关于沈南逸家庭,魏北多少知道点。大概印象是很有钱,有个同父异母弟弟。沈南逸早些年学金融,后来出国读商学院。本是要走继承遗产这条路,不晓得哪天脑子出问题,愣要搞写作。
“学商救不国人。”
沈南逸拿着迅哥话,有样学样。气得他父亲送两趟急救室,第趟为前程,第二趟为性取向。
足够激起他欲望。
“博欧走?你给他做早餐没。”
“辛他说自己急着上学,出门吃。早上做牛奶配三明治,冷,就给倒。”魏北下意识揉耳朵,接着埋头。
沈南逸性格偏冷,乖觉。怪癖亦不少,比如冷掉饭菜绝不吃,热遍也不行。
“下次你给他准备点速热食物,博欧还小,不吃早饭容易得胃病。”沈南逸这老色鬼,居然开始关心别人饮食起居。要不是魏北定力足够,真要冷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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