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纯跟孩儿他爸说:“其实早就觉着,咱家老大不对劲,和少棠关系,好得离谱出圈儿。”
孟建民说:“那你直不说?”
马宝纯垂头想想:“孟小北从六七岁还是个孩子,就那样,跟你说什?”
“这就命中注定……孩子天生就那样……孟小北多蔫儿有主意个人,你真要弄得他将来翻脸不认咱俩?你何苦来呢……”
孟建民急:“那你是顺水推舟乐见其成?你怎这当妈?!”
不要这个家?你要跟家里人决裂?”
孟小北说:“没有要决裂,是你们逼放弃个家,来将就另个家。”
二姑说:“贺少棠那样做真不对,那就是对小孩犯罪,那种罪说出来可难听,咱们可以上公安局告他!”
孟小北在床上跳,砸墙,“是强*他,就是强*他,你去告啊,你去告啊!!!!!”
……
两口子转脸齐质问孟小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帮他瞒着,就耍你爸你妈两个大傻子?
孟小京坚决不承认:“什都不知道,孟小北这种事会告诉?”
马宝纯感慨:“幸亏当初生你们哥俩,两个!有个祸害,好歹你将来是要娶媳妇,你可别给出幺蛾子。”
孟小京反而态度潇洒,很俊眼皮下浮出层浸到骨子里淡漠:“孟小北不就喜欢个男,而且对方条件这好,部
那时也算孟小北状态最糟糕灰暗时期,塌糊涂。人在气头,脑子脱环儿,又年轻气盛,他也说过许多混话、伤人话,说出来是种发泄。感情远近亲疏,在矛盾爆发之际,尖锐地凸显,天平头倒倾斜。孟小北是八匹马拉不回头,或者说,现在再想拆开那俩人,已经太迟,不赶趟。
孟小北二十岁,这就是成年,离开家自立门户,早天晚天事。
而且孟小北确实性格独立,他爷爷奶奶与父母根本拿不住他。他不是那种啃老二代,脱不开父母扶持,容易受人拿捏。今天只要放孟小北迈出这道家门,撒出去就回不来。他是大学生,他有出版合同在身,他能赚钱维持最基本生计,和少棠有房子有家。或者说,孟小北这多年努力奋斗,明修城池暗渡陈仓,每步都趟得很远,前途开阔,就是在为这天垫脚铺路。
真正感到无计可施、感到绝望,是这家人。过不久就九月份开学,旦开学,必然得放孟小北去上学,总不能就为这档子不能提上桌面事,强迫小北休学?当个家庭,父子之间亲情,仅剩血缘这层薄弱关系勉强维系,这是多令人悲哀事实局面。
事情迅速演变,马宝纯很快也得知真相,赶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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