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差点儿
口咖啡喷出来，擦嘴，大笑：“
这人多
负责任！后来还真带亮亮去做
那个手术，你算是歪打正着，亮亮总归还是落你手里！”
萧逸腼腆笑，脸庞从落地玻璃窗映出层红光。
少棠说：“你以后打算直这样？亮亮在感情上，能定下来？
少棠又帮萧逸牵线介绍个赚外快
工作,很来钱。国家开放十多年,来华投资外企越来越多，在北京外国人也多。回想八十年代初，老百姓在大街上瞅见两个高个子黄毛,都跟看北京动物园里跑出来头猩猩河马似，围着人家说“哈喽儿”,觉着特新鲜。等到九十年代,满大街经常碰见老外,还有在动批和三里屯摆摊外国人,外国“倒爷”都见怪不怪。许多来华企业高管,拖家带口,在北京长期生活，于是就有些比较有背景教育机构，专门给外国高管和生意人开办培训班。
培训班有各种级别，汉语初级班中级班高级班，口语强化班，还有《商务贸易汉语班》、《日常生活口语班》、《中文书报阅读理解》、《汉语文学鉴赏》等等，五花八门，这就是个汉语版“新东方”，终极目是赚歪果仁钱。
教歪果仁说汉语这事，只要是会说中国话，都可以。但培训班收钱高，来上课好歹都是公司白领高管，教师也要有相应层次。少棠他们大厦里文化公司，就是幕后投资机构，于是少棠把萧老师介绍进去。萧逸肯定是教高级汉语，阅读理解和中文鉴赏什。
这工作，又比之前教中考补习班工资拔高很多。而且，早期来中国老外成分没那杂，素质教养还都算八国联军洋鬼子里精品，经常结课之后给萧老师送礼品，小费可观。
萧逸直特感激少棠，觉着少棠待人办事有人情味儿，对身边朋友都仗义。
少棠私下逗萧老师：“当初，是你盯上们家北北吧？你还对孩子他奶奶说，小北内什，内什长得不好，需要做手术切，到底有这回事没有？！”
萧逸听这个，脸就红，当年在学校里暗恋自己学生糗事，这是他永远洗不白黑历史。
二人坐在东四十条立交桥头大厦二层咖啡厅，少棠请萧老师喝咖啡。他工作地点在此，在某层有超豪办公室。
少棠发觉萧逸那人害臊时候，尤其可笑，脸从鼻尖某点开始泛红，红迹逐渐罩住全脸，低头抿嘴，捏个小咖啡勺在杯子里乱搅合快把杯咖啡都晃洒。
萧逸说：“其实，不是那回事，原本就是说小亮，小亮那时就缺乏父母关心照料，身体就有毛病。结果那回，约莫是小北奶奶，从学校听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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