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是顺风,少棠狠命蹬会儿,还是累快不行,开始嘟囔:“饿操……你个小子……真长分量,以前骑车带你,你绝对没这沉!”
孟小北侧身坐在后座,两手环抱少棠腰坚决不浪费机会,回喊:“废话都多大!”
少棠抱怨道:“太胖,赶紧回去减肥!”
孟小北喊冤:“胖?!还长个儿呢!”
少棠又吼:“你怎这笨把这辆车骑出来?这是辆女车,车座太矮腿伸不开。”
孟小北:你真有病?
少棠嘴唇抿成条线:你想干嘛?!
孟小北噗得笑出声,猛地抱住少棠腰,使坏:“没感觉?真没感觉?哪儿没感觉帮你瞧病……”
少棠被这狼崽子扑,半仰着被压倒床上,恨不得伸脚踹人:“滚蛋啊!……你小子少跟乱来!”
孟小北条大腿压到他下身软处,硌得他浑身毛孔猛然张开。血液像翻起股热浪,猛蹿着往下半身流淌。
觉,也不知道怎,变成这样。”
少棠喉头微微抖动,也说得艰难。
孟小北低头听着,手心攥着那缕五彩丝线,表面淡不经心,内心已是千帆浩荡、万马奔腾。
屋里很静,关着门,少棠低声说:“和女在起,时间长没话可谈,就没有那种……想要把个女人搁在自己身边辈子、跟她结婚、住到栋房子里、整天必须要瞅着对方、还必须要爱她、把她当成家人起生活互相依靠这辈子就是她感觉……就没有过。”
“可能就是‘有病’吧。”
孟小北也吼:“这不是当初你给买车吗!”
少棠再吼:“你那时候不是腿短吗!你应该
小北胸膛也厚,肩膀宽阔,嗓音低沉,就是男人气息和分量。
刚才被女当面挤兑都脸不变色心不跳,这会儿被孟小北抱腰乱闹,少棠仰在床上脸膛红,也笑,踹人……
从部队大院门口出来,少棠用手指捏着小北手腕,摩挲跳动脉搏,拉着手走。
这天傍晚回家,就是少棠骑车带孟小北,骑回八里庄。
这趟可比孟小北来得那趟更累,因为是两个大男人,辆车!
要面对那个人,最终承认自己“有病”,真需要勇气。不是每个人都敢迈出那步。
往前走,路不通;回头看,就是万丈悬崖……
少棠当时顾虑很多事情,孟小北尚半懂不懂,心不在焉,仍处在痴爱年龄,少年不识愁滋味。他才十五,十年之内不会有人对他催婚。结婚、立业、成家,这些事距离他太遥远,他愁什?
孟小北眯起单眼皮,坏笑,瞄少棠下半身某处:有病?
少棠蓦地沉下脸:你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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