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咬着烟蒂,原本不想道破,让对方逼得:“你这五年在你们团里闲着?你为谁守身如玉是怎?”
陈晓鸥结舌:“…………”
沉默半晌,陈晓鸥低声道:“是跟冯儿子处过阵,也分手……你因为这个生气?少棠,真心喜欢人是你啊。”
少棠连忙摆手,语带嘲讽:“真没有生气,你看咱俩人儿早都分,也不能因为你费劲巴拉没把自己弄进冯家,转过脸来再找接盘,忒还就非得帮人接着?世上没有这个道理。”
少棠今天也憋着气,个中原因他无法明言,他知道孟小北那熊孩子肯定在门外听呢,筐糟心事儿!
‘大校’。”
陈晓鸥抿嘴愤懑会儿,忍不住也挑剔:“你说你这人也是,非要去念那个军校,非要跑到内蒙那种别人绝对都不去蛮荒地方,每月津贴能有百块?回来以后别人都两毛四,都从部队里走关系出去开公司挣大——钱啊,你还在这地儿憋着,真是……”
这种话出口,少棠脸立即冷下来,直直看着对方。
女人真不能犯二,因为男人最听不得这种话,最不待见。
陈晓鸥伸手握住少棠搭在桌上手。
他心里也搓火,不爽,嘴巴就愈发损。男女之间,没感情就形同路人,连藕断丝连都没有必要。他真不是对谁都能交心动情,不是拿谁都当作“亲人”。
陈文艺兵其实就是段无关痛痒小插曲,陈年旧事。部队文工团里,有是这样女人,十几岁参军从地方选拔到北京来。在那种地方,倘若不意图上进拼命地往上爬,就只能辈子在团里做个三流晚会歌手下基层慰问演出吃苦受累,谁不懂进退?攀首长,嫁高干,这是最令人艳羡两条出路。少棠这样部队子弟,年轻时近水楼台都与文工团女兵厮混过,也属正常,随年龄增长,志趣不再相投,如今简直相看两厌。
陈文艺兵抹眼泪,说贺少棠你这人真绝情,当初就没有对用真心吧!那时候多年轻,大好青春耽误在你手里,什好都没捞着,亏不亏啊,今天就是不甘心!
孟小北在外面听着,耸肩:干爹,你活该吧
少棠迅速抽回手,磕磕香烟烟灰,坦白道:“对你真没感觉,不想谈。”
陈晓鸥:“那你现在对谁有感觉?”
少棠:“有也不告诉你,没你事儿。”
陈晓鸥愣,突然变色道:“那五年青春损失费怎算?你走时候二十六,现在都三十,你说甩就甩?!”
孟小北在门外低头掰指头算,三十?比干爹还大两岁呢,就算少棠要找结婚对象,这阿姨也嫌太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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