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有痒痒肉！！！”
“你捏也捏你啊！”
孟小北粗声吼道，掉头凶猛地反攻，贺少棠见招拆招，
招招地教给他擒拿，猛地擒住他
手腕！
俩人从客厅打进卧室，又从卧室打回厨房。少棠被凶猛小狼狗追掐得大笑着从床上滚过去，钻过蚊帐，从另头跳下床。孟小北狼样爬过床追打，把蚊帐从杆子上扯下来
，俩人滚成坨蚕蛹，阵鸡飞狗跳……
只需要那
瞬间，仿佛又回到几年前刚认识时稚气。
少棠揉着他说：“怎，不爱说话？”
小北：“啊？”
少棠：“小样儿，还不高兴？还生你老子气？”
小北粗声掩饰道：“才没有，生你什气？！”
少棠胡乱揉他头发，声音沙哑：“敢说没有？有没有？有没有你有没有……”
出鼓囊囊裤裆。
孟小北盯着他干爹湿漉漉饱满地方看会儿，其实也没感觉。他还没有发育，那地儿没长大，所以也就对别男人大小没有互作比较兴致概念。
少棠又用毛巾擦洗身上，小北问：“你怎拿凉水？不去澡堂子？”
少棠抬眼道：“你上回哪天洗？你要是想现在去澡堂，带你起去？”
小北顿下，摇头：“哦，不用……”
少棠脸上突然绽放笑容，笑出口白牙。
那笑容无比熟悉，孟小北心口下子热，这人还是他棠棠，平日冷淡粗鲁、在部队里跟领导吼跟小兵吼那副很操蛋臭脸，都是装给别人看，他俩之间，就不是“别人”。
孟小北是真不好意思，好像猛然被人戳破薄薄层面皮，还嘴硬着：“就没有！就没有！”
少棠安抚道：“最近是真忙，没时间回来管你，心里可老挂着你，别生干爹气，成？”
小北听就软化：“哦……”
“唔……”
“哎呦！……”
摇完头，孟小北迅速又后悔。
他干爹竟然也没坚持，似乎很无所谓。
俩人好久都没在起洗过澡，即便都在家，也不会同挤到厕所里洗漱。仿佛就是人大，成熟，就都变得矜持、害臊、生疏！在西沟兵营里脱得精光抱在起扭打笑闹年月，以往那种亲近感，再也没有重现。
贺少棠可能察觉到孟小北小心眼，擦干净身体出来以后，突然从背后，把抱住小北，把人亲亲热热搂在怀里。
孟小北没提防，身后个成年人重量泰山压顶般压得他透不过气，两条黝黑铁壁箍住胸口，带着体温和肥皂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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