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民
晚上念叨，“你爸当年是八十中
！北京市最好中学！
数学从来没下过九十八分，你是儿子吗孟
孟小北年级第个学期，数学就考过六十二分！
孟小京在隔壁班，考
八十五分。俩小子特意被老师分到不同班级。当然，全校都知道家属大院这俩大宝贝儿是双胞胎，进校门所有老师都来围观凑热闹，最后品头论足句，“啧啧，奇怪，长得点儿都不像啊！”
从来没有老师同学错认过这对双胞，因为小北和小京从相貌到身高再到性情、甚至说话语气神态都完全不同。甚至于，两兄弟在学校也不常起玩儿，各有各密友圈子，放学回家都不走路。孟小京跟几个比较干净男孩女孩玩儿，孟小北手下就是那个毛裤永远提不上去挂在屁股上小胖子申大伟，以及群学习都很不好猴孩子！
老师让考试卷拿回家签字。
孟小北猴精，转身找他干爹签字去！
贺少棠：“嗯……”
那时候俩人几乎是脱口而出。
孟小北说：“棠棠，你别告诉爸。”
少棠说：“小北，别让你爸看见这个，小心他揍你。”
孟小北知道，他干爹还是疼他，惯着他，肯定替他保守这个下流猥琐小秘密。
本上画小画儿，怎
看得出谁画得好、画得惟妙惟肖？这能算正经出息？！
贺少棠再仔细翻课本内页，孟小北突然捂住，“不给看嘛！”
“棠棠——”
“棠棠！！！”
“爹！！！！！”
回来让老师看，老师问，你爹姓孟，这姓贺是谁啊？
孟小北垂着眼皮，撒谎眼睛都不眨：“是妈呗。”
老师也不傻，转脸就去隔壁班问孟小京。孟小京说，妈姓马，他们回民十个有九个都姓马。
孟小北被老师拎去教室后门罚站，灰溜溜揣着试卷回家。
亲爹看这试卷成绩，这晚上又没消停，在屋里走来走去。
孟小北难得露出腼腆，低声说：“少棠你是好人……”
贺少棠表情玩味，瞄这小子：小兔崽子年纪不大，懂得还真不少，忒早熟，已经懂得画女人胸部，真可以啊……
可惜这崽子还太小。
但非再大几岁，再过几年，等你长大，老子都可以跟你探讨探讨，男欢女爱这方面事情。
贺少棠轻耸嘴角，甩掉这些乱七八糟念头。
贺少棠压低嗓门吼：“你喊太爷爷也没用！”
少棠赫然发现，某页留白处，这猴孩子画个美女，隐约是没穿衣服，还画出女人两坨胸部。
孟小北脸红，小眯眼偷看他干爹表情。
贺少棠咳嗓子：“跟谁学？”
孟小北低声道：“看别人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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