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谈不上什麻烦。”
很快,就试着上冰面。只脚鞋底套上拖鞋模样溜滑之物,感觉很奇妙。在投掷冰壶时,蹲着,用另只脚起蹬,然后靠拖鞋滑行,再慢慢地把冰壶推出去。看上去虽然简单,实际尝试之后才发现难度很大。基本上都是在把冰壶推出去那瞬间失去平衡,于是便摔倒在地。好像投掷时不应将自己重力施加于冰壶。
“大叔是在投掷冰壶时受伤吗?”
“不是,他是在擦刷冰面时候受伤。”
“擦刷冰面?”
“都说不是因为那个,你还纠缠不休!”
“那,去参加冰壶项目也行喽。去参加冬奥会是,所以应该由来决定才对嘛。”
“知道。要是这样话,那你自己个人去冰壶场吧。就待在家里看家。”
“你想逃避吗?”
“不是,工作很忙。你决定就快点准备,会提前跟东京冰壶协会人打招呼。”
习也无法保证能参加冬奥会啊,所以还是选个出成绩更快项目吧。”
“而且还得是更安全项目。”补充道,“像刚才那样,有九条命也赔不起啊。”
快速翻阅登载着冬奥会特辑杂志,然后视线在其中页上戛然而止。
“这个怎样?倒是够安全,看起来也不太难。”
“是什?”
“嗯,
就像是被赶出家门般仓皇出门。要去神宫滑冰场,据说那里有所冰壶学校。
大叔对冰壶避而远之是有原因。几年前为赶时髦,他曾经尝试过玩冰壶,结果受重伤。当时看到他回家时样子,都惊呆,头上缠着绷带,鼻子也肿得不成样子。问才知道眉毛上部缝二十五针,并且门牙从牙根折断,鼻骨也骨折,其状惨不忍睹。最糟糕是,三天后还有电影《绑架游戏》[13]开拍发布会。大叔虽用胶布将脸上缝过伤口掩盖住,但藤木直人先生与仲间由纪惠小姐想必吃惊不小。关于这些事,大叔在散文集《挑战》里都有所提及,有兴趣读者不妨买来看看。
到达神宫滑冰场时,冰壶培训课已经开始。东京冰壶协会事务局局长仓本宪男先生亲自迎接。
“你就是梦吉君啊。对你事情有所耳闻,请多指教。”
“上次家大叔给您添麻烦。”
“冰壶。”
“哦,冰壶啊。”大叔突然表情严峻起来,“冰壶还是免吧。”
“为什啊?”话刚出口,突然明白,“哈,是那次事故后遗症吧?”
“不是因为那个。”
“哈哈,你就别欲盖弥彰。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啊!你那次真是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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