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之辈。
他好歹见过陆昭明几次出手，陆昭明反应极快，不该避不开路衍风最后
那
剑，更何况大师兄还有福缘加成，就算路衍风武功高，能伤到他，可也不该如此轻松。
陆昭明答：“是。”
张小元皱眉：“你本可以不受伤。”
陆昭明轻声说：“师叔曾教过
句话。”
张小元追问：“什
？”
散花宫承此大事，门派内房间果真不足，他又与陆昭明住在
块，陆昭明见他在看剑谱，早已搬椅子过来，只等着他开口提问。
张小元却抱着手在盯着那盒养颜霜发呆。
他实在想不起来这件事，干脆将养颜霜丢到旁，往床上躺，随手翻看几页剑谱，又看看陆昭明，问：“大师兄，伤口疼吗？”
陆昭明摇头。
张小元很是佩服。
“……”
陆昭明显然并不是介意身上多不多出道伤疤人，他拿着那盒膏药，有些不知所措，转头看看张小元，却见柯星文又递给张小元盒药膏。
柯星文：“张少侠，这是师父给你。”
张小元满脸疑惑：“给？”
柯星文：“师父说你问过他用养颜霜。”
陆昭明：“树大招风。”
张小元怔愣片刻，方才明白陆昭明这句话意思。
散花宫前比试，有那多人在旁观看，谁都知道路衍风江湖排名三十，就算他自缚手，也当在前五十之列，而陆昭明不过是个二十出头年轻人。
武林大会时，上场比试多是各门中青年弟子，武功强如路衍风绝无仅有，那时候陆昭明赢他们便赢他们，众人无非是觉得王鹤年徒弟青年有为，可路衍风不样，陆昭明若不伤及分毫便轻易赢他，或许要不几日，此事在江湖上便要传到人尽皆知，谁都要知道陆昭明是个什人。
张小元不免又想起初见大师兄时，大师兄头顶那几个字。
那大个伤口，流那多血，这剑若是划在他身上，他早就要开始哭。
张小元想想，觉得大师兄可能是人比较呆，反应迟缓，所以才不觉得疼。
可这也不对。
与人比试时候，陆昭明反应可点也不慢。
张小元支着下巴想会儿，觉得有些不对，可他武功低微，他不知道自己猜想究竟对不对，他还是憋不住开口，又问：“大师兄，今天你和路衍风比试时候，本可以避开他那剑吧？”
张小元：“……啊？”
他还问过这个问题？
什时候？
157.
夜中，张小元洗漱完毕换中衣，盘腿在床上翻开剑谱，剑谱上放那盒梅棱安给他养颜霜，苦思冥想许久，也不记得自己什时候问过梅棱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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