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小元不敢将心中话说出口,陆昭明又让他将另只手伸出来,同样解开袖子上系带清干净伤口上尘土,张小元觉得自己已经疼得麻木,除伤口火辣辣发烫之外,好像什都感觉不到,他觉得自己定然可以撑着从头到尾都不哭,直到陆昭明拿出药粉,倒在他伤口上。
张小元倒抽口凉气。
这……这是药粉?
他为什觉得大师兄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张小元疼得小脸煞白,几乎就要叫出声来,可他还记得陆昭明方才说过话,他绝不会哭也不会叫出声,他只能咬紧牙关,忍着眼泪抬起头,盯着这房间房梁看。
张小元:“是那只肥鸽子绊!”
方才睡得正香却突然被怪力突然拽出几米远鸽子缩在桌后,发出惊恐咕咕叫声。
张小元:“应该早些把它关进鸡笼!”
陆昭明:“……”
陆昭明叹口气。
140.
哭?开什玩笑。
张小元觉得自己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是手上和膝盖擦破点皮需要撒些药粉,就算他怕疼,这等小事,他是绝不会哭!
他几乎恨不得拍着胸脯向陆昭明保证,好像陆昭明这句话是对他勇敢侮辱,大声说:“大师兄,你在说什?怎可能会哭!”
若是他眼中不曾含有泪光,这句话想必会更有说服力些。
这房间也许有段时间没好好打扫过,房梁上显然满
“若是你肯好好习武,根绳子罢,能绊得住你吗?”陆昭明抬眼看他,问,“你看看你二师兄与花琉雀,他们谁这样摔过?”
张小元撇嘴,不想说话。
大师兄鲜少长篇大论说话,每次这说话,十有八九是为教训他。
能这比吗?
蒋渐宇比他早入门那久,武功也那好,他当然不会被根绳子绊倒,而花琉雀武功虽然般,可他轻功好啊!那可是能排进江湖前几轻功,他怎可能会被绳子绊住呢!
陆昭明仍只是看看他,并未反驳,他翻出伤药,去取干净水与棉纱,扶张小元坐到椅子上,让他伸出胳膊,他要为张小元清理伤口。
只是那白棉纱刚刚碰到张小元伤处,张小元就疼得将鼻子眼睛都皱到块,可他觉得自己不仅不能哭,若是叫得惨些,也是有失男子汉大丈夫风范,于是他皱眉咬牙,强装出副无所谓又镇定模样来,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他点也不疼!
陆昭明根本不曾抬头看他,面为他清理伤口,面实在忍不住与他说:“这个月来,这是你伤第几次?”
张小元认真回想:“……也没有几次吧?”
陆昭明只能叹气:“今后走路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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