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乞丐。”濮阳靖道,“属下留人在原处盯着,尚未惊动他。”
乞丐?
张小元心觉不好。
不会是六指和小跛脚吧?
赵承阳说:“好,们现在便去——”
张小元脚步顿。
有消息?什消息?
他退步回到屋内,匆匆走到床边,推开些窗扇,从窗缝中小心翼翼往外看。
片刻,赵承阳披衣推开门,问:“什消息?”
濮阳靖:“自然是当年消息。”
张小元将头埋进被窝,半晌又探出些,小声说:“觉得已经好。”
陆昭明:“……”
陆昭明阖眼假寐,张小元小声叫他几句,他没有回应,张小元这才重新钻回被窝,小声嘟囔:“怎睡得这快。”
……
75.
他忽而顿,回身朝屋内看看,微微蹙眉,似有些犹豫,终是改口说:“既然已找到,不急于这刻。”
濮阳靖垂下头:“是……”
赵承阳:“你且盯住那人,午后们再同过去。”
他话音顿,略带些惊讶看向赵承阳身后,神色片刻变化,有些惊愕失落,却又迅速恢复平常,答:“手下人寻到荒年疫病前与他们家有来往人。”
果真是与二师兄有关消息。
若二师兄娘亲当年是临终托孤,将孩子交给王鹤年,而来往亲朋好友中又有人尚在人世,保不齐便会知晓托孤事,如此轻易便可知晓二师兄尚在人世……
不行,他绝不可眼睁睁看着此事发生。
赵承阳惊问:“是何人?在何处?”
张小元却是只是略有风寒,换干爽衣服睡上觉,第二天大约已恢复。
只是他手还是酸痛,好像连抬臂都有些困难,他醒来时候大师兄不在屋内,他便自己穿衣服,想出去打些热水洗漱,打着哈欠推开门,正见陆昭明端热粥回来,看他起身,不免问:“头还晕吗?”
张小元摇头:“应该没事。”
陆昭明:“今日便只背剑谱吧,其余之事,过几日再说。”
他将热粥小菜放在桌前,又转身出门去取热水洗漱,张小元觉得自己已没事,自然要出去帮忙,他起身跟到门边,正见濮阳靖形容严肃,恭恭敬敬站在赵承阳屋外敲门,头顶升起行字:“主上,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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