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内不知何时已坐有人,那是名风姿绰约清弱女子,面容姣好,举止婀娜,实在是难得见美人儿。
张小元看着亭内,陷入沉思。
是私会?可有人和心仪女子私会时会带着衙门师爷吗?
若不是私会……如此良辰美景,戚朝云包这酒楼观景亭,偷偷摸摸去见这女子做什?
张小元心中有万分好奇,而那观景亭正对着他们,屋顶上没有灯火,亭内人看不清屋顶,可他却清清楚楚能看见亭内人面容与说话时唇形。
陆昭明将那小茶几架在屋脊上,略微扫扫屋顶上尘土,便直接坐下去,他只好也坐在陆昭明身边,将下午买那大包零嘴摆在小茶几上,小声与陆昭明说:“大师兄,轻功很不好。”
待会儿他若是不小心掉下去,他希望大师兄能够接住他。
陆昭明选这个屋顶倒是恰到好处,他们所在之处比视角最佳观景亭还要略高些,那观景亭不知被哪家富户包,如今只可见酒楼内伙计在往亭内摆水果茶酒。天色已全黑,张小元看着下边灯火通明,口中含着蜜饯,忽而想起事,转头看向陆昭明,问:“师兄不吃吗?”
张小元记得陆昭明说他鲜少吃这些东西,他不知大师兄是不是不喜甜,原是想要问问,可陆昭明看着那观景亭目光虚浮,好像已经完全放空自己,并没有听见他说话,张小元咳嗽声,干脆自己捡颗话梅,伸到陆昭明面前晃晃,说:“这话梅有些酸——”
他没想到陆昭明竟直接张开嘴,将那颗话梅含进口中。
戚朝云与裴君则进亭子,屏退亭内服侍酒楼婢女,向那女子揖,道:“濮阳,京中别,已许久未见。”
那女子微微笑:“戚兄,你之间,无须客气。”
戚朝云为他介绍裴君则,说裴君则是他至亲至信之人,那女子便不再顾忌,三人在桌前坐下,说几句风月闲话,这会面看起来普通无奇,或许只是戚大人与故友相会,恰
他舌尖微微卷拂碰到张小元指尖,张小元吓得将手指缩,陆昭明也顿,认认真真地与他道歉,说:“对不起。”
陆昭明口中含着话梅,说话还略有些含糊不清,张小元觉得他大概就是看见颗话梅伸到眼前来,下意识地便张嘴接,他有些尴尬,又咳嗽几声,将手在身上蹭蹭,支支吾吾地说:“也……也不知道他们要什时候才开始放烟花。”
陆昭明好像并不如何在意方才发生事,他看着那观景亭,忽而开口说:“戚大人在那儿。”
张小元立即朝那观景亭看去。
戚朝云身常服,在裴君则陪同之下,急匆匆朝那观景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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