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子,一面道:“二师弟补的。”
张小元皱着眉,想了想大大咧咧的二师兄,再看陆昭明那补得极好的鞋子,只觉完全无法将蒋渐宇与针线活联系起来。
他又想起蒋渐宇头上出现的那行字,上面说他年少时便流落在外,皇家或许根本不知道他们还有这么一支血脉。
如今门中几人的身份他都已大致清楚了,只有陆昭明,仍然是个迷。
张小元好容易鼓起勇气,问:“那……大师兄你呢?”
“我不记得了。”陆昭明微微皱眉,“我并未见过我的父母,是师父收养我的。”
张小元一瞬便明白了,他语无伦次地和陆昭明道歉,说:“对不起,大师兄,我不该问这些。”
“无妨。”陆昭明仍是神色平淡,“反正我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