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看看咱们宝宝。”顾燃掀开被子,眼底满怀爱意地看向方鹤亭隆起腰身,是,在第个孩子顾飞已经长大成人之后,方鹤亭又为他怀上第二个孩子。
顾燃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着方鹤亭肚子,这位平日里总是十分严肃副总统此时竟流露出丝腼腆。
“好可爱。”光是隔着方鹤亭肚子摸孩子还不够,顾燃忍不住低下头又亲亲。
“孩子还在里面看不到呢,你要不要这夸张。”方鹤亭轻轻推开顾燃,他看眼挂钟,差不多是他该去总统府办公时间,现在他只是怀孕前期,所以工作也不能放下,虽说总统展鸿宇体谅他,让他可以提前休假,但是考虑到这个新兴共和国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他总不好意思把自己工作都推给别人。
顾燃顺
“鹤亭,你看到放在水槽边那把小刀吗?”顾燃大早起来就找不到自己惯用那把刮腿毛刀,他穿着条裤衩,叉着腰站在卫生间盥洗盆前,脸茫然,从盥洗盆里镜子里可以看到,顾燃赤裸双腿上又爬满茂密而坚硬腿毛。
还躺在床上看书方鹤亭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怎把那种危险东西到处乱放,要是伤到顾飞怎办?把它放到置物架上,你自己找找吧。”
根据方鹤亭提示,顾燃很快就找到那把他用起来无比顺手小刀。
“嘿嘿,这不也是为你吗?你总是嫌弃腿毛扎人,最近你又怀宝宝,更得让你晚上睡得舒服些。”
顾燃拿着小刀回到卧室里,他屁股在床边坐下,挤出些剃须膏之后,就开始手动刮去自己腿上这些黑粗腿毛。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是当方鹤亭转过脸就看到顾燃被内裤绷得紧紧股沟时,还是忍不住轻咳声:“你好歹把衣服披下吧,着凉怎办?”
方鹤亭和顾燃在起已经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来,他们起经历风雨,度过痛苦岁月,也迎来敞开心扉彼此接纳新生活。
顾燃正专心致志地刮着腿毛,听见方鹤亭这说,他咧嘴笑,满不在意地说道:“别担心,可不是那种弱不禁风人。你看当初被关在总统府实验室里那久,不也好好地活下来。”
“你呀,还真是没心没肺。”方鹤亭轻叹着摇摇头,那件事过这多年,直都是他心中难以抹去痛,他也从来不敢在对方面前轻易提及,倒是个性大大咧咧顾燃似乎已经早就释怀,时不时还拿当初那噩梦般经历开开玩笑。
顾燃刮好腿毛,又去卫生间洗手之后,这才听从方鹤亭建议将衣帽架上睡袍拿下来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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