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您身体状况现在很糟糕。除必要住院治疗之外,最好请您伴侣尽快为您标记,不然继续使用抑制剂话,谁也不知道会出什大问题!”本着对病人负责原则,纵然知道自己所面对人副总统,医生还是不客气地说出事实。
“不需要。身体,自己清楚。”方鹤亭坐在病床上,愣愣地盯着手指上戒痕,自从知道那枚定制钻戒并不是顾燃骨灰之后,他就取下来,却又没有再戴回胤荣生送给自己那枚,其实,不管戒指戴还是不戴,他所爱人,早已铭记在他心里。
医生对方鹤亭这种不拿自己健康当回事态度深感不满,他提高声音,严厉地说道:“您最近应该有感到心脏很难受吧?这就是长期滥用抑制剂后果之,再这样下去,您心脏会承受不发情期负荷,迟早会崩溃!”
方鹤亭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他轻轻摸摸自己无名指上戒痕,低声问道:“你
至少他还能使用抑制剂。
而自己只能用肉体去抵抗发情期不被标记残酷折磨,直到心脏猝停,才终于让凌寒柏悔悟。
“可以为你保密,但是你身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如果顾燃真无法再标记你,你可以选择和他离婚。”展鸿宇不想看着方鹤亭这样逐渐消沉,甚至衰竭,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对方说不定真会死。
“呵……你这话怎和他说样?离婚?已经被迫剥离过两次信息素,还不够吗?不想再有第三次。”方鹤亭轻笑声,他现在听到离婚那两个字就觉得心口痛,就好像当初方其正强迫自己与胤荣生离婚时样。
“要出去。会议还没结束吧?应该还能返场把发言讲完。”方鹤亭挣扎站起来,他动作有些迟缓地打起领带,任何时候,他都不允许自己不修边幅地就出现在公共场合。
展鸿宇心情复杂地看着仍想要强撑方鹤亭,他刚打算劝说对方好好休息,却看到正在打领带方鹤亭双腿忽然软,整个人再次重重地倒下去。
“医生!”展鸿宇急得大叫起来,他看到方鹤亭身体已经开始轻轻地抽搐。
最后,方鹤亭既没有返回会场,也没有回到家中,抑制剂副作用在他身上恶化,医生建议必须马上安排他住院,当然……要是能给予对方足够信息素抚慰,那是最好。
“要出院,没事!”方鹤亭稍微恢复神志,便立即吵闹着离开医院,他害怕顾燃在家里会担心自己。
虽然对方不肯标记自己,但是方鹤亭明白,顾燃还是爱着自己,要不然对方昨晚也不会难过得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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