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有些吃惊地抬起头,方鹤亭微笑,在他眼里第次显得如此苦涩无奈。
已经后悔昨晚那样伤害方鹤亭顾燃没有勇气再去拒绝对方,他点点头,轻声地重复刚才承诺:“早些回来,等你。”
上车之后,神色平静方鹤亭开始皱紧眉,长期得不到标记而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他就快要到身体极限,他原本打算去找医生开些镇静剂,可以缓解身体不适,但是繁忙公务却让他不得不以工作为先。
汽车到达总统府之后,方鹤亭先去趟总统办公室,在主持今天会议之前,他还有些工作要向展鸿宇报告。
自从展鸿宇将凌寒柏从医院搬到总统府之后,总统府办公室套房就成为他新家,为陪伴昏睡中凌寒柏,他几乎寸步不离,因此他不得不将总统部分工作,拜托给三位副总统或是别内阁大臣,让他们代替自己出面处理。
第二天大早,方鹤亭就在楼下餐厅等待着顾燃,他没有亲自去伺候对方起床,而是把这些事情交给家中仆人。就好像什也没发生过那样,坐在餐桌边方鹤亭神色平静,如既往温和。
“早上好。”正在用餐方鹤亭抬头冲顾燃笑笑,然而笑容却无法掩饰住对方脸上憔悴。
顾燃心里阵难受,可他也知道昨晚那些话不可能再次说出来,再次伤害对方。
“鹤亭……对不起,……”
“说什对不起。你身体不好,情绪也会不好,这是正常。都怪,明知道你休息不好,还吵着你。没关系,以后睡隔壁就好。”方鹤亭喝口牛奶,他心脏最近不太舒服,这让他只好暂时戒掉所喜欢黑咖啡。
“鹤亭,请坐。要喝点什吗?”早就在处理文件展鸿宇
“今晚早点回来吧。可以试试……”
试试什?那几个字,对于现在顾燃来说似乎很难说出口,昨晚那些话他说出来之后,自己心里倒是舒服,可听到对方那痛苦哭泣声,却让他感到深深自责。就如他自己说过那样,他原本是为爱,才会死缠烂打地与对方结合,可现在他到底都做什?
方鹤亭眼里黯,他时竟不敢去想顾燃这样说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可他还是很快就笑着应句:“好啊。不过今天要主持个政务公开会议,或许要晚点。”
“嗯,等你。”这次轮到顾燃对方鹤亭说这句话。
诡异沉默气氛中,两人面对面地吃着早餐,方鹤亭放下刀叉时候,盘子食物还剩下不少,他拿起餐巾擦擦嘴,在离桌之前对顾燃说道:“顾燃,昨晚事,可不可以就当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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