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飞目光不太自然地垂下来,他神色恍然,副心不在焉模样。
“都怪萧明远那个混蛋,他把标记得太深。即便做信息素剥离手术,可总觉得还能感到他信息素。他明明已经死,被烧成灰,骨灰也被撒在花圃里。你还别说,他骨灰还挺肥田,那片花圃直长得很好。”
殷飞抬起头,谈到萧明远骨灰埋在花圃里时候,他眼里才像是有丝色彩。
方鹤亭平静地看着仿佛陷入谵妄之中殷飞,这个口口声声说着憎恨萧明远,甚至将对方死也说得那轻易Omega,似乎有份别样情感直被强行压抑着。
“当初荣生死时候,觉得世界已是片灰暗,是顾燃给活下去信心和勇气。现在他也死,可是却没有人能像他那样再安慰。这是自作自受,对吗?”方鹤亭突然轻轻说道。
平权精神,妄图以人治取代法治“谋反言论”。
这在特星平权共和国着实引发场不小讨论,当然,最后不管是这些大逆不道谋反言论,还是人们在各种场所进行私下讨论,都在总统大人手下忠实国安局护卫队强力清扫之下,消失得干干净净,至少表面上不会再有人传播这样言论,也不会再有人敢于议论总统过失。
直到新年来到,特星平权共和国首都平宁城行刑场上直不曾缺少示众逆贼尸体。
“你怎有空来坐坐?”方鹤亭看着殷飞,对方比年前变得苍老不少。
殷飞扭头看眼在花园里和顾飞起玩耍对女儿,轻轻地笑笑:“小卓和月月经常都嚷着想和顾飞弟弟起玩。顾燃这也走大半年,想带他们过来陪陪顾燃也不错。”
“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做那种傻事。”殷飞愣下,对于顾燃死,他又何尝不曾感到痛心。
“现在在想,他做那些事情真是傻事吗?他也不过是想让秦泽他们能好好活下去而已。”方鹤亭摇摇头。
“他直都是个愿意帮助别人好人,当年在军队时候就这样。可也有很多事,不是他能帮上忙。”殷飞回忆起顾燃起从军
“怎,你没考虑找个新伴侣吗?”殷飞随后对方鹤亭问道。
方鹤亭摇摇头:“不必。这生有过两个优秀伴侣,已经足够。”
“光是使用抑制剂,对身体还是不太好。”殷飞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拿起桌上咖啡杯浅啜口。
方鹤亭无所谓地笑下,他和殷飞并算熟稔,只是因为对方是顾燃朋友,才算有点解。
“以前顾燃说你打算强制匹配个新伴侣,为什最后没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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