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不该去嫉妒死人。”方鹤亭轻笑声,试图用种轻松语气来开解顾燃,“整个人都给你,至少让再为他留这个小小地方吧。他毕竟是为才牺牲。”
“说笑。不戴戒指,也不会改变们合法伴侣关系。你是,这辈子都是。”顾燃说着话,翻身爬起来,他盯着方鹤亭,突然把将对方压在沙发上。
“今晚让标记你吧。”顾燃低下头,舔起方鹤亭喉结。
方鹤亭被顾燃信息素冲击得时有些失神,他轻轻地呻吟声,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攀上对方背。
“你这个小醋坛子,看样子今晚不让你标记,你又要生闷气。好吧,今晚你愿意标记多少次都可以。”方鹤亭和顾燃已经忙于工作好段时间,他觉得不管是身体和心灵都太过疲惫,也是时候好好放松下。
有什权力去干涉别人生活呢。
“喏。”殷飞下巴冲外面扬扬,他指着院子里那片开放得正美花圃,说道,“埋在花圃里,正好肥田。反正他生前就爱捣鼓那些花,这也算是让他死得其所吧。”
顾燃离开时候,路过院子里那片花圃,那些萧明远生前亲手栽种花依旧开得鲜艳美丽,他站在株月季面前,伸手掐朵,然后蹲下来放在那些可能混合萧明远骨灰泥上,作为对友人无声道别。
殷飞所作所为着实伤顾燃心,他回到家之后,不管顾飞怎叫他,他都只是愣愣地躺在沙发上,脸倦怠。
“他居然把萧明远骨灰倒进自家花园里。”顾燃苦笑声,他心里郁闷也只能对自己伴侣方鹤亭诉说。
顾燃嘿嘿笑,心里郁气好像在方鹤亭安慰下下子都散,他下床抱起方鹤亭,光着脚就往楼上走去。
“趁着顾飞还没回来,咱们抓紧时间,争取今天能多标记几次。”
“你给合适点!”方鹤亭面色绯红地轻斥顾燃声,家里还有下人,要他怎好意思。
不过下人们都心领神会地
方鹤亭摸摸顾燃枕在自己大腿上脑袋,对方看样子真是受到不小打击。
“总算没有扔到外面去。”方鹤亭手抚摸着顾燃面颊,这还是他第次在卧室以外地方对顾燃这亲昵。
顾燃叹口气,下意识地抓住那张缓缓抚摸自己面颊手,那只手,手指修长肌肤光滑,摸起来很舒服。
顾燃抓着方鹤亭手指,根根地开始摸,最后,他手停在对方无名指上,因为那里有枚戒指。
“说实话,有时候真很嫉妒胤将军。他都走这多年,你还是戴着当年和他起结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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