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该喝那多酒。”方鹤亭有些担心地看着顾燃那张泛红面容,“等到家,立即让管家给你做碗醒酒汤。”
“好,谢谢。”顾燃嗓子几乎都快黏住,但他还是艰难地向方鹤亭道谢,随后他紧紧闭上双眼,不再去看对方,因为他害怕再这样对视下去,自己真会忍不住。
汽车刚挺稳,顾燃立刻打开车门走出去,这次他甚至没有像以往那样站在车边,等候方鹤亭起回家。
顾燃快步往前走去,他边走,边解开勒得自己就要喘不过
不是会那轻易病死人,当然或许病死只是个借口,毕竟特别监狱那种地狱般地方,谁知道犯人会在里面受些什罪。
想到这点,他又开始担心起胤荣生,这让他忍不住看向顾燃:“顾燃,荣生那边,真没有办法吗?知道以你现在能力救不出他来,可是能为他说说好话,减轻些惩罚吗?”
不知为什,顾燃觉得自己嗓子开始发紧,他扯扯领带,想让自己呼吸更顺畅些。
“现在关于平权党处置,主要都是总督大人在亲自决策。这样区区个少将,能为他说些什呢?”顾燃颇为无奈,方鹤亭还完全不知道背叛者会遭受到多可怕刑罚,当然他也不愿让对方知道这些,毕竟那太过残酷。
“当初就该劝他……”方鹤亭轻叹声。
顾燃听出对方话里有话,神经顿时紧,尽管胤荣生在监狱里咬死他谋逆是个人行为,与任何人无关,也因为方鹤亭特别身份,国家安全防卫局*员们没有对他也展开审讯和调查,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方其正总督会对自己堂弟卷入谋逆案件坐视不理,如果对方旦得到些许风声,那……后果不堪设想。
“有什回去说吧。”顾燃把攥紧方鹤亭手,他面色开始变得潮红,心脏跳得厉害,他也不清楚这是醉酒状况,还是因为自己太过担心方鹤亭。
小小车厢里,方鹤亭Omega信息素直弥漫其中,虽然Alpha没有发情期,对Omega信息素干扰也有定抵抗能力,可是顾燃今天却觉得自己居然难以像往常样平静下来,那股散发着淡淡香味信息素直在他鼻尖萦绕,最后更是盘旋在他脑海中,游走进他四肢百骸。
“你怎?”方鹤亭看到顾燃开始往车门边坐起,对方身上那套有些紧绷制服下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
“没事,可能有点喝醉……”顾燃无法解释自己身体变化,只是勉强地冲方鹤亭笑笑,这瞬间,他居然有种自己化身为Omega错觉,他觉得自己在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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