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自镇定,微笑着说:“没有紧张,只是想解下自己病情,毕竟竞选在即,必须根据自己身体情况对竞选团队作出最恰当安排,以免耽误。”
就在胤修文不知该如何劝阻方其朗之时,刚与令衡确定方其朗接下来治疗方案傅以诚走进来,而方岭则在与方其朗竞选团队核心成员以及方家法务团思考该如何应对接踵而来舆论风,bao。
“其朗,你先别想那多,好好休息。
如果恢复情况难以达到预期话,方议员这辈子或许都不能再凭自己力量行走。”令衡回答得小心翼翼,看到傅以诚那张瞬间变得铁青脸色,他又急忙出声劝慰道,“但这也不是什可以解决问题,现在机械外骨骼技术已经十分成熟,如果方议员真无法站立行走话,们完全可以考虑使用机械外骨骼替他完成这部分身体功能。只是……他其他功能还是需要自锻炼才能有恢复可能。”
“机械外骨骼,那并不是个最好选择……”傅以诚绝望地摇起头,知子莫若父,他深知以方其朗性格,对方绝不愿意让身体不得不依赖于机器。
“两到三年?!他明年就要竞选!”方岭虽然也关心方其朗身体情况,可他更在意却始终是方家整体利益。
“不行,方先生,方议员需要绝对静养,建议是至少半年之内不要让他离开医院,好好调养身体。”令衡知道方岭担心,然而就在他站上手术台,切开方其朗身体那刻,他就知道对方在政坛上雄心壮志必须告段落。
个多个小时之后,方其朗从麻醉中醒过来,他之前疼痛异常腿现在毫无知觉,不仅是腿,甚至他腰部都在隐隐发麻。
“其朗,你总算醒。”胤修文坐在床侧,他握着方其朗手,不时将那只戴着戒环手指放到唇边亲下,目光瞬不瞬地盯着对方。
“看来们很幸运。”方其朗目光欣慰,在看到胤修文执意回到自己身边、陪自己起冒险时,他心里别提多着急。
“运气向都不差。”胤修文笑笑,他知道自己笑容看起来很勉强,但是他想比起哭丧着张脸,方其朗这时候应该更想看到自己笑容。
“对,修文,腿好像没什感觉,你帮把医生叫来……”方其朗仍对自己双腿没有感觉这件事感到不安,但是他还并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动完手术是会麻阵,别紧张。”胤修文下意识地想要瞒住方其朗,尽管他知道纸是包不住火。
方其朗神色突然变,这段时间,他已经逐渐熟悉胤修文说谎时模样,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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