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风目光闪躲着低下头,嘀咕道:“这又不同,是方其朗他自己对不起你在先。”
“是啊,要不然话,估计下半辈子都会被他关在地下室直折磨到死,都怀疑他其实私底下是你玩具店常客。”胤修文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其实他并不想在朋友面前把方其朗塑造得那冷酷无情,因为他并非没有感到对方在愤怒之下、伤害自己时所流露出那种强烈感情,然而就像段雪风
,他抚摸着崽崽光滑皮毛,忽然轻声问道:“雪风,你之所以不和秦议员离婚,也是因为他担心受舆论影响到政治前途吗?”
段雪风被问得怔,他神情复杂地舔舔唇,说道:“这倒不是。这家伙又不是方其朗那样事业狂人,不过是个凭借着祖荫混饭吃二流议员罢。不和他离婚,其实也很好理解。来,清洗标记挺麻烦;二来,他做出对不起事,难道不该被好好报复回来吗?现在他在面前就像只被拔牙断爪老虎,随便怎折腾都不敢反抗。”
说完,段雪风目光沉,问道:“修文,话说你难道不想报复方其朗吗?就这样乖乖地配合他演戏到最后?”
胤修文又笑笑,他神情有些疲惫,看向段雪风目光却释然不少:“已经报复过他。”
段雪风震惊地听完胤修文告诉自己他是如何与他健身教练上床,又如何用酒瓶砸破方其朗头,他八卦之心顿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不是没想过像胤修文这样开朗豁达人也会难免对出轨丈夫产生恨意,他只是没想到胤修文居然敢做到这个地步,毕竟,看就十分高傲冷漠方其朗可不是秦罡那样软弱人,想必对方即便犯错,也是脸高高在上、不屑顾表情。
“天,修文,你居然敢对方其朗做这样事?!他那种脾气,只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可要小心这份离婚协议里到底有没有陷阱!”段雪风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断地在脑海里模拟胤修文与那个健身教练上床被方其朗抓*在床,以及对方勇敢地拿起酒瓶砸破方其朗狗头画面。
胤修文点点头,他目光坦然地看着脸紧张段雪风,对方简直比自己还像当事人。
“你说对。依方其朗那脾气,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被绑在床上折腾足足两天两夜,他才肯放开。”
“这个变态!就知道他果然不仅仅是长得像那个,bao君!”段雪风义愤填膺地咬咬牙,他可以想象胤修文那两天会被折磨得多凄惨。
“他只是太生气吧。就像你因为秦议员出轨到现在还不肯放过他样,他也不可能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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