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你和胤修文结婚也不是你自愿,不过看你们处得还行,虽然现在终于闹崩。自愿不自愿不重要,重要是,你作为儿子,应该不是那种贪图美色就与Omega上床alpha吧?”方岭仔细看眼方其朗仍有些红肿半张脸,不得不说傅以诚这次是真对他直疼爱小儿子生气,对方终究摆脱不Omega那种多愁善感天性,把感情视作切基础,这点很不理智。
“当然不是!”方其朗急忙否认。
“你是大公党
尽可能地补偿修文……”
方岭不屑地冷笑声,他目光轻蔑地看着方其朗,说道:“谁管你怎补偿他,那是你事。只是说,你还算聪明,即便要离婚,也知道要等到竞选连任之后,用协议里义务条款来约束他在此期间无条件地配合你。”
方其朗皱紧眉,他在与谭鸣鸿多番讨论之下,迫不得已才增加双方婚姻存续期间义务条款,因为他不想让胤修文觉得自己在最后还要利用他,可是现实却让他不得不将自己事业放到优先考虑位置。
“如果你要是因为贸然和他离婚而影响到连任,那辛辛苦苦培养他,为你铺路不就白费吗?对,你到底看上哪个Omega?”方岭晃动着红酒杯漫不经心地问道。
“父亲,这其实是个误会。没有看上任何Omega,只是……”在方岭面前,方其朗更说不出自己被赵临强,bao事实,骨子里奉行着alpha至上主义父亲如何能接受他alpha儿子如此无能?
“只是问你和谁出轨。你不用给解释。还有,胤修文为什说他也有错。”方岭目光沉,瞥眼方其朗额角伤口,那个伤口还很新鲜,应该在个月之内,残留着缝针痕迹说明这个伤口不算太轻。
“是平权党议员赵临。至于修文……他有些过于冲动,用酒瓶砸。”方其朗在自己父亲面前无法做到缄默无语,但是他却不想说出胤修文出轨实情,以免惹怒方岭。
“啧啧啧,当初之所以肯选他嫁给你,就因为他看起来还算老实,没想到他居然敢打自己丈夫,哼,真是欠教训。”方岭此时并不知道,多少遗传自己,bao戾基因方其朗已经给胤修文顿刻骨铭心教训,他脸厌弃地盯着儿子,对方今天护着胤修文表现看上去实在有些软弱而可笑,“你和那位平权党议员上床原因是什?”
要是换别人这样问方其朗,他肯定会勃然大怒,但是面对自己父亲,他却硬气不起来,只是默然地攥紧双手。
“父亲……不是自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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