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对周围人和事物失控感与挫败感再次袭上方其朗心头,直到现在,他仍觉得这切都是场噩梦,如果自己能早点醒来,那他和修文之间是不是又能变回以前模样。
等方其朗洗澡出来之后,胤修文已经发出轻轻鼾声,看样子对方确是累
这是胤修文与方其朗结婚以来最放松次标记,他终于可以在自己清醒且自愿情况下亲眼看着被欲火所撩动丈夫是如何霸道却又温柔地占有自己,而这次,胤修文意识到这个占有欲十足alpha完全不像表面那样禁欲,旦上床,对方就不再有君子风度,更无所谓绅士礼仪,简直就像兽性大发。
看到胤修文好会儿只是喘气而不出声,躺在边方其朗有些担心。
“怎,不舒服?弄疼你吗?”方其朗伸出手,揉揉胤修文被汗湿头发,Omega体温因为生理原因难免会比alpha高不少,尤其是在情动时候。因为之前被气到失去理智而在胤修文面前展现出自己骨子里乖戾,bao烈面,方其朗这次汲取教训,不断告诫自己要注意克制,然而最后,面对这个目光迷离、呜咽动听Omega他还是有些失控。
胤修文摇摇头,他转过身,目光复杂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丈夫,对方额角还能看见那道被酒瓶碎片划破伤痕,他当时也是急昏头,没有多想就拿起酒瓶冲方其朗砸下去,事后看到对方脸血惨状,他心里说不出是心疼更多,还是自责更多。
“你头上伤口还痛吗?那天是太冲动,不该拿酒瓶砸你。”胤修文轻叹声,“以为你真要杀裴教练。”
“修文,别在面前提起那个家伙。”方其朗不是不明白胤修文是在关心自己,可是他情绪还是第时间被那个*夫所调动,不错,就如胤修文调侃过自己那样,他就是小气,而他也相信没有任何身为丈夫alpha能宽容与自己伴侣上床*夫。
“抱歉,不会。”胤修文苦笑下,他大概清楚方其朗这种心头像扎根倒刺,碰就浑身不舒服感觉,因为他对那位赵临议员也有同样感受。
“起床洗个澡。”听到胤修文那低落语气,方其朗心情蓦然变得沉重,不知什时候起,他也开始学会逃避。
胤修文没再说什,他转身背对着方其朗,说道:“累,先睡。晚安。”
“可你还没洗澡呢……”嗅到空气里那股随胤修文汗液排放而变得愈发浓郁铃兰气息,方其朗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可他随即就意识到,自己再也管不胤修文,哪怕对方铁心要脏兮兮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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