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你这问是什意思?”方其朗强自镇定,他从胤修文眼中察觉丝令自己不安质疑,但是他飞快地思考下,对方应该不可能知道自己和赵临之间发生事情才是,如果对方知道话……还会表现得如此冷静吗?
“其朗,像你这出色alpha,怎可能会只有这个Omega呢?”胤修文又笑下,他还是没法当着方其朗面剜开自己那颗伤痕累累心,对方温柔哄着自己时候
多东西,包括们自由。”方其朗仍站在门外,也只有对待自己伴侣时,他才会这耐心,否则要是其他人这给他脸色看,恐怕他早就转身离开。当然,这也因为作为alpha,他也没法与Omega太过较真,尤其这个Omega还是与他同床共枕伴侣。
胤修文下从床上跳下来,他打开门,怒意未消地瞪视着站在门外方其朗。
“不介意为你牺牲职业、自由、甚至喜好,可你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些!不过是想让你每晚陪睡,你都总是推三阻四,更不用提为什会患上信息素缺乏症!不就是因为你这个做丈夫每个月都不愿给足够标记吗?!你总让牺牲,你又为牺牲什?!你明明连每个月多标记次都不愿意!”胤修文直很清楚自己为什患病,有方其朗这样禁欲克制得过分丈夫,没有个Omega能过得轻松。
方其朗并没有想到胤修文会忽然提到会罹患信息素缺乏症原因,而他又何尝不知道这确是自己不可推卸责任。
“这点是错,是低估Omega身体对信息素需求。”方其朗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而他看着胤修文眼里却隐藏着丝愧疚。
胤修文笑,并非因为愉悦,而是因为苦涩,他只是想起那个自己被人工结安抚却更渴求着丈夫安慰夜晚,站在门外方其朗,腺体上带着别人牙印alpha,终究还是没有走进来。
伤口旦留下,就算自己假装它不曾存在,可它也总会在每个阴雨天隐隐作痛,就像现在。
“你并不是真爱,其朗。”胤修文低着头,说出那句压抑在心头话。
“你为什会这想?不爱你,还要去爱谁?!胤修文,你难道不知道你是唯能和睡在张床上……”对于胤修文话,方其朗在感到慌张之时又满是愤怒,然而当他说出唯这两个字时,顿时倒抽口冷气,因为他想起自己噩梦——赵临,道德上洁癖甚至让他无力说完这句话。
“真是唯吗?”胤修文抬起头,神情冷淡地看着方其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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