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疯子,又怎可能接受自己屈居人下呢?
“啊……”微微张口,是更多鲜血顺着脖子流下,即便现在她嘴唇能动,此时身体状况也已经不允许她求救。
她只能发出微弱声音,“你、你到底想干什?”
夏回轻笑,“你觉得呢?”
马尾辫绝望看着夏回明艳脸庞。
耳边,那温柔沙哑声音还在继续。
“先是皮,再是肉。脖颈皮肤去除,就是组织器官……你每个器官,都会好好保存,让它们永远鲜活哦~”
经历最初恐惧,马尾辫现在已经害怕到有些麻木。
她感觉脖子火辣辣刺疼。如果刚才那脚能踢中夏回,后者应该也是这个部位疼痛。
是巧合吗?
起刺耳声音剐蹭着人耳膜。
马尾辫不着痕迹颤抖下。
看到此景,夏回非但没有诧异,反倒是意料之中笑笑,想想,他没有停下步子,只是微微放缓脚步。
凌迟以前时间拖得越长,人内心恐惧就会放到越大。
直到刀尖递到马尾辫喉咙前那刻,马尾辫也没能爬起来。丝毫不夸张说,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鱼,无论怎翻身,也翻不过夏回手中刀俎。
都说长得越好看人,心肠就越狠。三天以前,她还直觉得这话不正确。
那个时候在她心中,马怜山好看又善良,夏回好看却蠢。
时至今日,晃眼再看过去。
马怜山哪里善良?借由生母生父死讯,捏造事实大造文章,以此铲除自己前进路上敌人。这样人,别说善良,他甚至连为
怀着复杂情绪,马尾辫睁开眼。
入眼便是喉咙上直立手术刀,这份惊恐是常人所无法理解。
褪去警服,马尾辫也只是个刚出学校警校女学生,她从来只在前辈们口中听说过诸如杀人分尸、煮人肉等骇人听闻事件,不曾亲眼见过,或者接手类似案件。
现在猛然下子,她就成活剥人皮连环杀人案受害者,这份落差带来不仅仅是恐惧,更多还是后悔。
她当初为什要去招惹夏回这个魔鬼?现在想想,夏回怎可能是被张清屿包养。
“害怕吗?”夏回柔声道。
马尾辫浑身颤,死死闭着眼睛,眼泪顺着脸庞横流。
“别担心,很快。点也不痛。”夏回声音放更加柔和,就像是对小情人说话般,温柔快不像他。
可是马尾辫此刻却压根没有感觉到这份温柔,他感觉夏回就像是撒旦在低语,温柔表象下是如何也掩饰不罪恶。
刀尖猛探入皮肤,刺不深,也没有伤及血管,但足以刺激到马尾辫痛觉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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