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鸡杂,牛杂,猪杂做出来下酒菜被老头儿们铺排开。年轻人不爱吃,老人家怕浪费,就想着法子收拾出来,整香香起端来跟杆子爷儿搭伴打发时间。
在他们哥几个眼里,杆子爷见识跟岁数那压根没啥关系,最起码他们老哥几个心里咋想,杆子爷总能理解,还能说到点儿上。
段大爷指着卤豆腐,笑嘻嘻推荐:“您尝尝这个,这是老大两口子以后营生。”
江鸽子夹块卤豆腐尝个味儿,就撇嘴道:“说老段头,这味儿你也敢拿出来卖?”
老段头愣,他拿起筷子夹口咀嚼会儿道:“觉着还可以啊?啥都是足足啊,挺……挺好吃啊?”
前楼敲门声大概响分钟左右,随着声撕心裂肺呐喊,也就没声儿。
“江鸽子!你不要太过分……分……分……”
恩,们杆子爷遇到自己不喜欢,向来就个办法,丢出去,甩出去,飞出去……总而言之不想看到你,这老三巷说不让你进来,你也就永远别想进来。
浪费那多春秋笔墨去渲染个结果,有意思?
浪费时间是缺德!
江鸽子毫不客气把筷子丢:“你可别卖,这是把卖甘草打死,股子止咳糖浆味道。”
听他这样说,黄伯伯直接下手,抓半条猪尾巴到嘴儿里,他吧嗒会嘴儿道:“这也就是应付咱街下口味还成!嗯,咱爷儿说没错!确实不好吃,也不是你说你小气,这啥玩意儿都怕过,你这就过,股子甘草味儿!”
正说着,段二嫂子就脸憋闷拿着封信跑进屋子,她透过半开隔扇门,对江鸽子喊声儿:“爷儿!给您带来点儿麻烦!也是家那个不争气在常青山揽个破工程,这不,人家上头有权给个这,说是无论如何都带给您看看……这都是家不是,明儿就叫他结算钱儿,高低是不能去,赔钱儿就赔钱……”
她边说边走,这话还没说完呢,她就看到掩在门后,她最不愿见到人,她家老掌柜瞪着牛大眼珠子,盯着她骂到:“瞎算计什呢?”
二嫂子万没想到自
关秋安惨叫声终于消失之后,江鸽子表情略带笑意回头看看周松淳。
周松淳满面痛苦将老酒饮而尽,好半天才吧嗒着嘴儿说:“您这是不让出去呗?”
江鸽子轻笑:“谁也没拦着你不是。”
周松淳叹息,他跟关秋安即便是再有隔阂,也是打小起长大交情,他们共享着每段成长记忆,便是在父母身边时间都没他俩在起时候长,有些情谊,也不是说断就断事儿。
他该咋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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