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俞东池夜未睡,早早就守候在江鸽子门口。
他不敢进去,直等待到江鸽子穿着笔挺制服,拉开屋门,看到门外徘徊他,两人就当下僵直,尴尬对立,谁也不肯开口先说话。
俞东池脑袋里只有排字眼在徘徊着,如字幕般反复推送着。
这是喜欢人,该如何对他好呢?该如何讨他喜欢?该把什奉献给他……他身上味道真好闻啊……母神~在想什啊!
他们说,他对不好。
会不会被鸽子巴掌拍到墙上呢?
想到江鸽子脾气,他甚至幻想出自己被鸽子巴掌糊到墙里,抠都抠不出来窘相……
要是那样……其实……也挺有意思吧?
他忽呵呵傻笑起来。
有些高兴。
自己,都会忽略皮囊,用那个憨厚大叔角度去感知这个世界。
那问题又来。
俞东池到底是爱这个皮囊呢,还是爱着皮囊下这个灵魂?
徘徊在镜前江鸽子却不知道,此刻在他城堡车外,俞东池手握帽子在来回徘徊。
上午阳光照在这位还算英俊年轻皇子脸上,给他打出层层柔光。
那有什关系呢?
对他好就可以啊!
江鸽子看着被俞东池揉成团,类似于贝雷帽军中祭帽,就好心提示他:“还有些时间,你……你要进来?叫戚刃给你烫下……你这个帽子?”
俞东池傻乎乎点点头,举着这顶皱巴巴帽子进江鸽子卧室。
又因为这是江鸽子卧室
鸽子昨晚可是什都没说呢,他没拒绝啊!这是好事儿啊!
揉捏帽子手越来越紧,心情越来越慌张……昨晚回来,他像是拉着救命稻草般,拉着李子谷谈到天明。
可李子谷却总是打探他们到底遭遇到什样子魔魇?
可,鸽子说那只是地震呢~那就必须是地震!
李子谷打探不出来,就只好交还勋章,在凌晨有些失望离去。
他眼光深邃,鼻梁挺秀,嘴唇虽上下厚薄有些不,然而皇室八百年择优配血,加之金堆玉砌环境润养,艺术气质加成,这位皇子并不难看,最起码在九州各国皇子堆儿里,他属于好看那堆儿。
而这样位皇子,有封地,有能力换到盖尔任何环境里,他都不缺人爱……
可他命苦偏爱上个单细胞生物,也算是受尽某种报应。
他忐忑着,觉着自己就像个鼻翼下,刚铺满小绒毛青年人,心脏每次跳动,都好像是给江鸽子跳。
现在,是进去如昨日般与他正常交流,还是更近层,更亲昵些?比如可以选适合时间,轻轻握握他手,感受下他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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