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东池看看江鸽子,苦笑:“鸽子,这下糟糕,恐怕要破产,这块土地……怕是有主。”
江鸽子认真想想,很快就明白发生什事情。
他讥讽勾勾嘴唇,接着懒洋洋将双手托着后脑,以种看电影姿态继续观察起来。
两栖船队还在不紧不慢前行,挖掘车依旧在玩泥巴。
那些野人胆子越来越大,最后竟然赶着野象,野牛对着这边冲来,有几个胆大还从野象背上举着长矛飞跃而下,像只巨大健康成年螳螂般,跃起,再猛扎力图穿透禁幕。
作为各队最高指挥官,他们自然考虑问题角度不同。
这地方有野人,就意味着巨大麻烦。
根据现代人权法,如有原住民驻扎地方,他们就具有土地权,生存权。
这就意味着,双方总要打交道,即便是要来几场交锋,要把对方打服气之后,出于人道主义,他们总需要从蛋糕里分出些地方给这些原住民栖息生存。
问题是,掰谁蛋糕呢?
都无法穿透作弊器,区区原始箭弩,也就是浪费下这些人力气罢。
起先,因为巨大声势,探险队还十分警觉,当终于解到发生什事情之后,众人是哭笑不得进入三级战备状态。
指挥官们从警觉站姿到坐着观察。
而士兵们也是个个枪托拄地,看热闹般围在甲板栏杆不肯退去,他们看着对面以种撕心裂肺强大气魄,在怒吼,在恐吓,在反复用原始利器做无用攻击。
有时候,左岸野人攻击略有些绵软,士兵还要拍巴掌,做鬼脸,吹口哨挑逗几下。
然而……随着彭彭几声闷响,他们从禁幕上面目扭曲滑入水底,又挣扎游回岸边,狼狈在岸上用手指卡食管呕吐起来。
派谁部队出去交战呢?
战争产生费用谁来承担呢?
还有,战利品要如何分割?
俞东池是这些人里面色最不好那个,甚至江鸽子走到他面前,他都没有分出神去看他。
已经复原周松淳为江鸽子搬来椅子,江鸽子坐在俞东池旁边,他陪着看会,大概无聊吧,就歪头问他:“心情不好?”
整个探险队孤独中刹那不药而愈,扫疲乏,整体兴奋异常。
就连那个恐吓俞东池有魔魇,然而魔魇始终没出来而受到巨大打击,不知道在哪儿躲着丹娘,都兴奋满船队不断桀桀,桀桀大喊着:
“甲咼人!看那,那是甲咼人……桀桀……甲咼人啊!”
江鸽子路走到指挥船,看高高瞭望台上,所有指挥官都在那里无奈坐着。
与士兵们兴奋表情不同是,这些人面色严肃,俱都是副深思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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