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伯举着大喇叭,边数落,边发表自己心情。
“怎就能看进去?不是你们祖业被人黑时候,哭着喊着要死要活时候?你们倒霉时候,别人看热闹,你们咋想?
谁还没有个不如意时候?甭管摔死这位,老少爷们知道不知道?熟悉不熟悉?人家都小小年纪没性命。看这样热闹,损气运不说,也不仁义,对吧?
所以呀,就都让开吧……有啥好看?谁家没娃儿,谁父母不难受?往自己身上想想,敢想?想都不敢想!你们现在还看得进去?那可是条人命!那不是牲口,那是与你们样有爹,有妈大活人!小小年纪就没!你们怎就能当成热闹看?”
好多刚才还指指点点,嘻嘻哈哈人,这会子都个个臊眉耷拉眼睛往人堆里埋自己,又被人推出来,来来去去颇没意思样子。
把申诉写好,还请人越级递到州立衙门上告去!!”
人群里发出巨大喝彩声叫好声,慢慢,掌声就响成片……
总算有人管,有人嚎啕大哭起来,还有四处拜神,对着老三巷磕头。
总而言之,群众们十分激动,大部分泪流满面。
黄伯伯许从未这样人前显过威风,他整个人都兴奋热血上涌,脖子上那几根血管,都隔着薄皮凸出来。
这会子,倒也知道羞。
黄伯伯看到面前彻底清空,他低头再看看江鸽子,江鸽子冲他点点头后,他便举着喇叭,声嘶力竭宣布到:
“老少爷们!们杆子爷说,都回去吧!就祖业房这事儿,该那个衙门管着,该走法律哪条儿,都有明文规定。所以,有事没事儿,甭堵着人家衙门口儿。个衙门个职能,对吧?堵着有用?没用!是白费力气!!”
他
近处人能清晰观察到,他血管不是正常流动,是在脖子上,咕嘟!个血疙瘩,咕嘟!个血疙瘩往他脑袋上顶。
看下面激动到定程度,黄伯伯就大手那挥,相当有力度继续喊到:“老少爷们!们杆子爷说!现在!出事!对!出事!人命大事儿!!你们围着干嘛?你们是跟死者认识?还是这人是你们推下来?围着干嘛?想起死?”
他十分有威严瞪向三楼,声音忽提高十八度喊到:“缺德吧!缺大德!!你们就等着报应吧!不是报到你们身上,也有地方找后账,老天爷看着呢,各路神仙给你们记着呢,有你们死天儿,就缺德吧!总有你们过不去时候!”
喊完,他瞪着那群围着尸体闲人就厉声喊两字:“还看!”
围观闲人哗啦啦向着四处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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