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巴巴问:“您……您想做什?”
江鸽子脸上略微带着兴奋,他舔舔自己嘴唇说到:“你最好,不要告诉,你其实是在别地方被打劫……”
然后你光猪样在城市里奔跑,最后来到小桥头?
那你还真……勇士啊!
连赐很老实回答到:“不,就是在您发现那棵大树下被打劫……”
对呀,对呀!
光顾着激愤,江鸽子猛拍手,吓连赐跳。
怪这个倒霉蛋有用?
没用!
切罪恶源头,都来自这场忽如其来抢劫。
他们只是想找个台阶下去,而自己就是那个可以欺负倒霉蛋。
竞选这个问题太大,江鸽子这样小庶民没办法开解这个倒霉蛋呢。
还……真是挺绝望呢。
其实,比这更加绝望事儿也有,连赐却也不想说。
江鸽子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转着圈儿,放这倒霉鬼走吧,他不甘心!留下吧?他凭什?
,那些事儿吧,是挺郁闷。
“……大概就是这样吧,就在两个月前,有天晚上,母亲打电话问,爷爷明天要去哪儿?”
“然后?”
“告诉她,她是母亲。”
“所以……?”
江鸽子闻言,顿时心情好转,可算能找到撒气儿地方。
他绕着古井转几圈之后,双目冒火,表情狰狞高举着自己愤怒拳头,看向天空……然后心里千山万海恶毒咒骂澎湃划过。
他
如果不是他被抢劫,他就不能爬到那颗树上去。
对吧!
如果没爬上去,就不会掉下来……
对吧?
江鸽子低头严肃盯着连赐,连赐被他盯心脏都砰砰直跳。
可是,真要放他出去?
这人精神状态这差,绝望毁天灭地……放这样人出去,不亚于个会行走核武器。
那万他要走极端呢?
转无数圈儿,江鸽子终于又走到连赐面前弯腰,低头问他:“……说,你以后有打算?”
连赐摇摇头:“并没有,您看到~孑然身,呵~要是行李还在,没遇到那场抢劫,许还能给您些补偿……”
“母亲又告诉她最好挚友。”
“再……然后?”
“……”连赐仰脸看下天空,阳光刺眼,他眼睛被刺激流出眼泪,好半天儿,他无奈说:“大伯在奔赴最后场竞选演讲路上遭遇到车祸,启迪党三十年努力被毁于旦……”
江鸽子目瞪口呆,好半天他才舔下嘴唇说:“那……这个就,就~厉害!”
连赐点点头:“没什,其实,现在觉着,没他们也没多大出息,家里那些人,只是还没睡醒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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