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西园似乎有些为难,把手放在脖子上。“延期是可行,但患者本人意愿很强。”
“希望快点动手术?”
“说是术后还有重要工作,所以希望在那之前赶快治疗,好回到工作
内贼,这种看法在调查小组也获得许多支持。假使犯人真想检举帝都大学医院医疗疏失,那第个问题便是犯人如何知道这些内幕。由于医院刻意隐瞒,患者应该不得而知。这来,最可疑便是医院内部人,而且是直接或间接与隐瞒医疗疏失有关人。
只是,若真是如此,便会产生另个问题——犯人为何要采取这种迂回方式。若想告发话,只要匿名向媒体投书即可。
西园缓缓地摇头。“解你们怀疑内部人员心情,或许真是如此。但不管是不是,这类问题都没办法回答,恕不能奉告。”
“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是医生说。”
“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告密不符合个性。况且,在医院对医疗以外事都漠不关心,你们感兴趣内情概不知,你来问,是白跑趟。”
害怕因此留下供警方查缉线索。
七尾不是不解本间想法。威胁企业或组织人,绝大多数最后都会勒索金钱,没有任何根据可以将这次视为例外。
然而,依照犯人恐吓方式,七尾实在不认为是以金钱为目。为让第三者发现恐吓信,犯人显然煞费苦心。若只是为金钱,通常会认为私下与医院交涉成功率较高。
西园仍在沉思。七尾从他表情,看不出他是想不出符合案例,还是已经想到却不愿开口。
正当他注视着沉思中西园,突然有种奇妙似曾相识,大脑内个全然无关部位受到刺激。
七尾苦笑。“问其他教授同样问题,大多得到相同回答。”
“想也是。”西园点点头。
“非常抱歉,在百忙中占用您时间。”七尾准备站起来。“对,听说教授这科在这个星期安排手术?”
“排在星期五。”
“听说很多手术因为这次骚动延期,这位患者没有要求延期吗?”
西园——他曾经看过这个姓氏,在哪里看到?
“想,”西园平静地开口,“如果对医院怀恨在心,应该还是治疗不顺利患者、家属或是关系密切人吧。除此之外,想不出来。”
“例如,医院相关人员中,有没有这样人?”
七尾问题让西园睁大眼。“你是说,犯人是医院内部人?”
“无法判断现在是否还在医院里服务,但想,过去曾在这家医院工作,基于某些原因不得不辞职例子也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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